我心中一動,拉著他到了偏僻的角落:“江教授,你是趙小姐的朋友。你能不能勸勸她最好躲起來?”
江逸風(fēng)明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。
他皺眉問:“為什么要躲起來?她出了什么事嗎?”
我猶豫了會,想說又不知道從哪兒說起。
畢竟我的直覺告訴我,趙佩珊不能這么直接出現(xiàn)在眾人面前。趙家的事還沒結(jié)束,趙佩珊又反常出來,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是棋子。
奉少在拿她當(dāng)棋子用。
很有可能奉少要對什么人下手了,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地拉著她出現(xiàn)。
不管什么情況,向來比較慫的我還是覺得趙佩珊必須得躲起來。
“婉婉,他又是誰?”
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們身后。
我聽到聲音頓時(shí)愣?。骸瓣懺浦??!”
只見在我們身后,憤怒的陸云州大步朝著我們走來。他的腿腳還不好,但撐著手杖走得很快,不一會兒就到我和江逸風(fēng)面前。
他怒視江逸風(fēng),眼底是深深的妒忌和憤怒。
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江逸風(fēng)被問得愣?。骸瓣懴壬??我是江逸風(fēng)……”
陸云州眼眶通紅,盯著我:“婉婉,你就是這么對我的?”
我更莫名:“我怎么對你了?”
不對,我不應(yīng)該問這個(gè)。
我急忙問:“陸云州你怎么又從醫(yī)院出來了?你不是還得治療嗎?”
陸云州情緒激動,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