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我的心情是十分復(fù)雜的。一方面我不知道該不該管,要不是陳嬌求到我的頭上,我估計(jì)都得猶豫一兩天。
另一方面我沒有這個能力救陸云州。我除了打聽消息外,難道我還能進(jìn)山把他給弄出來嗎?
慕御白想了想,對我搖頭:“去睡吧。明天我打幾個電話?;蛘吣懵?lián)系下陸家。他陸家那么大,總有幾個人有能力幫忙?!?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匆匆吃了夜宵就去睡了。
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(wěn)。
我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和陸云州一起去云瑤時的情景。
青山綠水,延綿不盡的山脈,但是住宿的地方是那種土坯房,一張臟兮兮的床,幾張被盤爆漿的凳子。
屋檐一角還有蜘蛛絲,當(dāng)時的我們一到地方陸云州的臉就黑成了木炭,而我因?yàn)楸晃米右Ф紘樋蘖恕?
……
第二天我醒來,在床上愣愣坐了好一會兒。
千頭萬緒卻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做起。
呆坐了半天,直到童童的v信把我叫回魂。
“婉婉,陳嬌那個瘋子跑來找我了!她說陸云州失蹤了。我去,她有病嗎?找我干什么呢?我又不替她看著陸云州?!?
童童瘋狂吐槽。
我半天才回消息:“她昨晚也找我了?!?
童童:“!??!她有病嗎?她找你干什么?難道讓你去找陸云州?”
我發(fā)了個苦笑的表情。
童童更加震驚:“!?。∷樥娲?!憑什么還讓你找陸云州?你昨晚不是去參加慕夫人的生日宴嗎?她怎么找到你的?”
我把經(jīng)過簡單說了下。
童童無語凝噎。
她說:“槽點(diǎn)太多我都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吐槽起。問題是陸云州不是和她決裂了嗎?她這么關(guān)心陸云州是不是余情未了?還是覺得陸云州還有利可圖?”
我無以對。
的確槽點(diǎn)太多,我腦子都亂了。
我有氣沒力地說:“我已經(jīng)告訴御白,御白會幫我打幾個電話?!?
童童又是一陣無語:“你居然答應(yīng)了?還有,慕總為什么這么好?他不應(yīng)該是盼著陸云州在云瑤那地方被山洪沖走嗎?”
我苦笑:“因?yàn)樽蛲黻悑烧业轿业臅r候,御白在場。這件事瞞不了他。而且,陸云州如果出事了,陸氏企業(yè)也會亂……我真的很亂,都不知道哪件事開始做起?!?
童童立刻對我說:“現(xiàn)在陸云州失蹤了,你更得去陸氏企業(yè)坐鎮(zhèn)了。別讓這個消息傳出去。我也警告陳嬌不要亂找人了。她這么沒頭蒼蠅似的,找不到人不說,還制造謠。”
她說完立刻掛了消息。
而我振作精神洗漱吃早飯,然后匆匆去了陸氏企業(yè)上班。
童童說得對,這個時候我不能自亂陣腳。
陸氏企業(yè)還得繼續(xù)平穩(wěn)運(yùn)行,而我和陸云州的羈絆還在。
……
一整天我上班上的心神不寧,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還是被陳嬌的話驚嚇。心臟砰砰直跳,眼皮直跳。
幸好,三位助理能干,公司的很多事請示我侯,他們就去安排了。
令我省了不少力氣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我匆匆和童童碰頭。
童童一臉一難盡,我正要問,陳嬌從她身后走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