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御白攬住我的肩,對陸云州說:“既然陸總想做公益的事,我們也得支持。只不過這一次我和婉婉一起去。不然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陌生的地方?!?
他眼底都是柔情:“我得保護好婉婉。”
我看見陸云州的拳頭硬了。
半天,陸云州勉強說:“好吧。到時候一起去?!?
他說完轉身準備離開。
今天不巧慕御白在,陸云州想好的計劃都被破壞得七零八落。他的確是沒繼續(xù)留下來的必要。不然丟臉的就是他了。
慕御白忽然喚住陸云州:“陸總?后天是第二次調停。希望你能配合。”
陸云州冷笑:“我已經提交新的證據了。婉婉是因為失憶才要和我離婚。慕御白,你不用白費心機了。我不會離婚的。”
慕御白似笑非笑:“那既然這樣,看來第二次調解不需要了。我們直接法院見吧?!?
陸云州冷笑:“隨便。”
慕御白忽然說:“婉婉,你既然恢復記憶了。讓你重來一次,你還想嫁給陸云州嗎?”
我看了一眼停住腳步的陸云州,心里嘆了口氣。
“我不愿意?!?
我說完轉身離開。
陸云州猛地回頭,卻對上慕御白的眼神。
他一字一頓:“慕御白,你夠狠!”
慕御白慢條斯理推了推眼鏡,丟下一句話:“現在一切才剛剛開始。陸云州,你會后悔今天不想離婚的念頭?!?
他說完追隨我進了電梯。
陸云州眼神陰騭地盯著我們的背影:“等著瞧!婉婉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!”
……
回到了家里,我把自己丟進沙發(fā)。
好累。
和陸云州說兩句話就累得想創(chuàng)死全世界。特別是想起從前那點點滴滴不愉快,我就恨不得摳掉自己的眼珠子,剖開自己的腦子。
為什么就那么眼瞎看上陸云州這種自私的男人?
為什么當時的腦子滿是水?對他的濾鏡那么重?
一雙手輕輕為我捏了捏太陽穴。
我看向慕御白,一股委屈突然涌上心頭。
我緊緊抱著他,久久不能平靜。
他慢慢說:“我想以前做公益的時候一定發(fā)生了不愉快的事。”
我把從前的事說了。
慕御白輕撫我柔順的頭發(fā),半天才淡淡說:“嗯,以后我陪你做公益?!?
我眼睛亮了亮,隨即又黯下來:“你受不了的,那些地方很窮環(huán)境很不好。你受不了?!?
慕御白笑了:“那你小看我了?!?
我自然是不相信。慕御白也許是想和陸云州爭個高低才這么說。
我想到了剛才陸云州的話,又是一陣郁悶:“他不同意離婚。調解沒必要去了。怎么辦?”
慕御白忽地笑了笑:“你放心吧。他很快就會同意離婚的。”
我吃驚:“你怎么能確定?陸云州這個人很愛面子,他認定我是失憶才會和他離婚。他不會死心的?!?
慕御白依舊云淡風輕:“不死心也得死心?!?
他在我額上印下一吻:“早點休息。我去書房處理點事?!?
我疑惑看著他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