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形成了這樣一個詭異的場面!白曉麗怒火沖沖,一雙如太陽花一般的大眼睛,死死的瞪著徐丘升。
她堅持認為,是對方懷恨在心,打擊報復(fù)!“局長,副局長,你們二位可千萬不能信他的話?。 薄斑@個徐丘升,心術(shù)不正,跟紅山縣下馬的馬書記是一丘之貉!”“身上污點眾多,說的話當(dāng)然也不可信!”徐丘升聞,苦笑著搖了搖頭,眼里滿含同情。
以前,他挺討厭白曉麗這個女人的。
可現(xiàn)在,此時此刻。
他對這個女人,除了同情就是同情!牛在明都要把她賣了,白曉麗還要倒替人數(shù)錢呢!一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女人。
徐丘升不想跟她有過多口舌爭辯。
在吵架這種事上,永遠不要和女人呢爭第一!他直接把檢舉信封,雙手遞給辦公桌前的男人。
傳說中清源市的紀委局長,四五十歲,戴著一個老式黑色框架的厚重眼鏡。
厚厚的鏡片上,徐丘升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身影。
“局長,您先過目,證據(jù)都在里面了。
”信封里,裝著牛在明和梅雪的結(jié)婚證。
正是新鮮熱乎著!還有一封關(guān)于受害人——梅雪的陳情書。
大概是哭訴自己被騙婚。
當(dāng)然,這部分當(dāng)然是假的。
但其他證據(jù),那都真切的不得了!徐丘升暗中注視著這位局長的動作。
只見他慢慢悠悠地拆開信封,掃了一眼陳情書,直接略過了。
然后又看向新鮮的結(jié)婚證。
良久之后,局長彈了彈桌子。
“你怎么證明,這結(jié)婚證是真的呢?”局長反問。
白曉麗一看這態(tài)度,頓時大喜,馬上跟著附和起來:“對啊,你怎么證明這就是真的呢?”聽到這句話,徐丘升心里涼了半截。
這態(tài)度,混跡官場多年的他,自然能聽得出來。
這他媽哪是要做主的樣子?雖然舉報信講究,誰主張,誰就舉證。
但查國家部門的證件真假問題,難道也由私人進行么?這不可笑么。
拿他當(dāng)普通不懂法的老百姓糊弄呢?徐丘升心里升起一股火,但面上仍是笑著。
“局長,這事簡單啊,您打個電話,讓民政局從系統(tǒng)上查查不就知道了么。
”“嗯,是這個說法。
”局長點了點頭,隨后鏡片又落在墻上的表,道:“今天這么晚了,很多同志都下班了,調(diào)查也只能明天了。
”“這封舉報信,事關(guān)重大,涉及到一個國家干部的政治影響。
”“我們也要講事實證據(jù)嘛!”徐丘升聞,淡淡的笑了笑:“局長,您錯了。
”“什么?”“這張結(jié)婚證,涉及的不是一個國家干部!”徐丘升斬釘截鐵:“而是兩個!”局長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:“還有這回事?”“當(dāng)然,不信您看看受害人梅雪的資料!”徐丘升指了指信封。
陳情書的第一行字,就是梅雪的個人資料。
只可惜,他連看都沒看!局長抬了抬鏡片,一行字挨個看過去,目光定定停留在了梅雪的職務(wù)上。
他頓時一僵:“怎么不提前說?”這反應(yīng)成功逗笑了徐丘升。
可這還不算完。
徐丘升看熱鬧不嫌事大,又笑瞇瞇地說:“局長,您還不知道吧,這個馬在明重婚的對象是梅行長,原配……”“原配可是您身邊站著的白處長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