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帝玄溟:“寒漪圣女是你的母親?”
帝玄溟頷首,“沒錯,不過我沒聽母親說過宿家。”
斗篷人忽略他的后半句話,沉聲道:“這具載體里如今是不是寒漪圣女的殘魂我無法確定,寒漪圣女失蹤千年,從未傳任何消息回到族內(nèi),我已經(jīng)傳信回去,三日內(nèi)我族長老便會抵達這里,屆時一切自有分曉。”
他說完又看向洛璃,“洛城主怎么看?”
洛璃笑道:“閣下并非不講理的人,既然你族圣物丟失,又牽扯到了我不離城,只要宿家沒有別的念頭,那我們不離城自當配合?!?
斗篷人微微頷首,周身寒意稍稍收斂:“既如此,這段時間我便暫留不離城。”
話音未落,他抬手一揮,一道冰藍色的符文沒入地面,“此為宿家鎖魂陣,可保載體三日內(nèi)無恙。”
帝玄溟眉頭微皺,“那我母親......”
“慎,”斗篷人冷聲道,“你的血脈我還并未確認,載體必須跟在我身邊?!?
斗篷人話音斬釘截鐵,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。
他指尖微動,一道幽藍寒光如靈蛇般探出,輕柔卻堅定地纏繞上那具眼神空洞的載體,將其緩緩牽引至自己身后。
那具承載著帝玄溟母親殘念的軀體,如同失去靈魂的冰雕,無聲地立在斗篷人身側(cè),被一層淡淡的、仿佛能凍結(jié)空間的寒息所籠罩。
帝玄溟緊盯著那具軀體,牙關(guān)緊咬,下頜線條繃得死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