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已見過的劍道高手中,對方可以排到最頂級的那一層次。
裴老爺子年齡的畢竟擺在那里,持久戰(zhàn)l力容易跟不上,很容易吃虧。
那個銀王哈奧特實力未知,但肯定不會弱,這其中他最擔(dān)心的就是冷情。
自家那位“三先生”他反而不擔(dān)心,就算死了,還能涅槃復(fù)活。
冷情的情況不通,她的實力肯定不如裴問和沈三,尤其打起架來很容易上頭。
碰到旗鼓相當(dāng)?shù)膶κ诌€好說,一旦對方實力超過冷情的應(yīng)對,迎接她的,恐怕只有戰(zhàn)敗。
“回殿下,第一戰(zhàn)是咱們贏了?!?
隱災(zāi)說了一個令沈亦安神經(jīng)一松的結(jié)果。
已方三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,其中冷情的傷最重,一條手臂近乎廢掉,好在那位“一先生”在,得以保住。
蠻人一方,只有銀王哈奧特戰(zhàn)死,其余二人也都掛了彩,詭羅仙的傷勢最重,整個人險些被劈成兩半。
“那就好?!?
沈亦安長松了一口氣。
聽完戰(zhàn)果,搞得他也有些躍躍欲試,迫不及待的想要斬幾個蠻人的神游境強者,感受一下如今的自已,實力究竟提升了幾成。
說實話,離開這里后,他最想干的事情是回家一趟,不知不覺,出來這一趟,都快過去一個月時間了,北域凄寒,今年冬天比以往都要寒冷,又會是一個不好過的冬天。
自已大婚之后還是第一次出這么久的遠門。
可惜,他不能回。
因為他是帝使,肩上承載著使命,身前是幾十萬大乾的戰(zhàn)士,身后是整個大乾以及萬家燈火。
誰不想家,誰都想回家。
贏了回家那是凱旋,偷跑回家就成了逃兵。
沈亦安思緒萬千,漓煙還沒坐過那種超大的海船,等一切結(jié)束,他就讓神君想辦法把老柳樹中的那艘蠻人旗艦完全改裝一遍,出海逛逛,享受一下大海的壯闊。
把思緒收回,沈亦安好奇問道:“那個詭羅仙什么實力,都有什么手段?”
他記得詭羅仙和魔教那個右護法血魔有關(guān)系,手段莫非跟血有關(guān)?
這也讓他想起蠻人那個什么黑血之王,手段好像也跟血沾邊。
比較可惜的一點,上次撤離的匆忙,早知道對方那么脆皮,自已就該補刀一下。
“回殿下,聽裴前輩講,那詭羅仙實力接近神游境八重,擁有手段極為復(fù)雜,各方面都有涉及,如神識上的精神攻擊、幻術(shù)、各種術(shù)法、陣法等等,其中最為詭異的就是他手上那串念珠,可以形成一個立場,暫時封禁人的六感?!彪[災(zāi)如實說道。
“這魔教給詭羅仙都喂什么了?”
沈亦安驚詫。
他以為血魔變成詭羅仙會把《滴血神功》發(fā)揚光大,哪曾想變成“雜種”了。
能暫時封禁人六感的寶物,倒是有點意思,居然連神識都能封禁。
要是自已參戰(zhàn)了,肯定會想辦法將其搶過來。
隱災(zāi)對此也很好奇,又道:“殿下,裴前輩還說,詭羅仙的狀態(tài)似乎很不穩(wěn)定。”
“狀態(tài)不穩(wěn)定?”
“拔苗助長?”
沈亦安摩挲了下巴。
這么短時間內(nèi)成長到神游境八重,鬼知道詭羅仙吞了多少人,如此龐大的記憶和怨氣,若無法消化,換誰來都得瘋。
“魔教到底想干什么...”
天外天邊緣地域。
白袍神秘人提著半死不活的詭羅仙從天而降。
“詭羅仙?他怎么被人砍成了這個樣子?”
一道略帶嘶啞的聲音在曠野中回響。
“你與那光頭一戰(zhàn)后,恢復(fù)的如何了?”
神秘人淡淡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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