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的嗎?”
看著空蕩蕩的貨艙,韓山有些不信邪的問道。
“韓將軍說笑了,貨物早已卸下運(yùn)走,這貨艙自然是空的?!狈派秸驹谝慌裕Υ鸬?。
“是嗎?”
韓山跟著啞然一笑,極力控制起自己的面部表情。
離開碼頭,折騰這么久,太陽已是到了落山的時間。
韓山?jīng)]有回韓府,而是徑直去了鎮(zhèn)守府,他平時辦公的地方。
“怎么樣,他說了嗎,東西究竟在哪?”
來到監(jiān)牢,韓山找到自己的心腹凝聲質(zhì)問起來。
“回將軍,這家伙骨頭有些硬,怎么都不說,而且他畢竟是天海商會的人,屬下怕...”
心腹說出了自己的擔(dān)憂。
天海商會在鏡州雖然勢微,但好歹也是三大商會之一,其底蘊(yùn)和人脈不可小覷。
如果彼此鬧大了,自家將軍背后那位,保不齊會棄卒保帥,那他們這些追隨者的下場自然不必多說。
“廢物?!?
韓山怒罵了一句,自己大步走向?qū)徲嵤摇?
那名商會管事看到韓山,滿嘴是血道:“韓將軍,現(xiàn)在放了我,一切都還能挽救,我可以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?!?
“放了你,沒問題,告訴我那批東西,你們給藏在哪了,還有,你們派來了多少高手!”韓山俯下身,他的臉,距離商會管事的臉不到一掌距離的位置停下,笑著問道。
“這些內(nèi)容,只有少主才知道,你問錯了人,韓將軍?!鄙虝苁?lián)u頭。
“他們這些天都是你服侍的,你會什么都不知道?”
韓山收斂起笑容,捏住商會管事的臉,瞪著眼睛惡狠狠道。
“韓將軍也清楚,我只是個下人罷了,主子的事情,我怎么會知道?!?
商會管事咬牙回道。
“多想想自己的家人。”韓山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。
“抱歉韓將軍,讓你失望了,我的家人,不在水天城?!?
商會管事咳嗽了一聲,呲牙擠出了一個丑陋的笑。
他們畢竟是下人,卻有著管理整個分會的權(quán)利,如此大的權(quán)利,總部的大人們怎會安心?
這么多年大風(fēng)大浪見過太多了,所以他清楚,眼下的情況,只有自己死了,家人才會安全,希望少主能為自己報仇吧。
“咔咔...”
察覺韓山的手在用力,一旁的心腹趕忙出聲提醒:“將軍!”
“將軍,天海商會的樊九山求見?!庇忠幻母勾掖遗軄韰R報道。
韓山手上的動作一頓,罵道:“混蛋,這家伙怎么跟來了?!?
他明明封鎖了天海商會和碼頭,對方怎么收到風(fēng)聲的。
鎮(zhèn)守府外。
樊九山恭敬的站在側(cè)后方,隱災(zāi)壓著刀柄站在最前方,腰間別著白虎扇。
離開監(jiān)牢,韓山隨意的破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就來到了門外,一眼就注意到了隱災(zāi)。
察覺到樊九山的站位,不禁好奇起隱災(zāi)的身份,難不成是天海商會的高層?
“樊先生,不介紹一下這位嗎?”
韓山的目光最終落在樊九山身上。
“抱歉韓將軍,在下只是負(fù)責(zé)領(lǐng)路罷了?!狈派叫α诵Γ笸肆藘刹?。
見狀,韓山本能去摸腰間的佩刀。
“砰!”
完全沒有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,胸部遭受重?fù)?,韓山整個人向后倒飛起來橫在半空中,落下的間隙,被隱災(zāi)抬腿一腳踩在了地上。
“噗??!”
韓山咳出一口血,完全被打懵了,什么情況,剛剛發(fā)生了什么,只有全身的劇痛感在提醒他,他被人打了!
那幾名跟出來的心腹也懵了,對方到底什么來路,上來就動手?!
他們剛想上前幫忙,幾支利箭落下插在地磚上,阻擋了他們。
“武衛(wèi)司辦案!都不許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