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蒼天從沈亦安的背影處收回目光,問道:“過兩日就是英雄宴了吧。”
趙亥轉(zhuǎn)過身躬身道:“回陛下,是的?!?
“臭小子肯定是要去湊熱鬧,罷了,讓他歇息一段時間吧?!鄙蛏n天搖頭,剛剛沒有提及塞北城之事就是為了不把沈亦安留下太久,倘若未來蠻人與大乾全面開戰(zhàn),他不知道會死多少人,但他敢肯定,大乾絕對不會輸。
想著,沈蒼天的拳頭握緊了幾分,攘外先安內(nèi),遼東已經(jīng)讓許多世家蠢蠢欲動,吸引了許多目光,加上之前廬陽張家的事情漸漸冷淡,又到了他可以出刀的時候。
這一刀就從云川開始吧,聽說那里現(xiàn)在熱鬧的很,希望老四不要讓他失望,守住糧倉,這場仗就已經(jīng)贏了大半。
“趙亥,傳老大和老五來見朕。”松開拳頭,沈蒼天開口道。
老大總是守在東宮,多少得給他找點事干,老五有主持拍賣會的經(jīng)驗,主持比賽也沒問題,象棋比賽一事,他相信這哥倆一定能安排好。
另一邊,沈亦安沒有回鎮(zhèn)國公府找葉漓煙,扭頭去了武閣。
此次前來主要還是為了本命之劍的事情。
他的本命之劍,那把無形的劍在與蠻人的戰(zhàn)斗中初露鋒芒,鋒利的簡直不像話,揮動間竟有一種要切開空間的錯覺,尤其是自己嘗試揮斬出劍氣,就連劍氣都是一種看不見的狀態(tài),只能憑借空氣的扭曲和壓縮看出劍氣的行動軌跡。
最重要的是葉漓煙的本命之劍,上次檢查是成一種繭的狀態(tài),毫無波動,宛若一潭死水。
幫助葉漓煙突破的時候,他也順勢檢查了一下,依舊如上次一樣毫無波動。
“五皇叔!在嗎?”
來的次數(shù)多了,沈亦安進武閣有一種回家的感覺,說話聲都比以前大了些。
“臭小子,這么久才想起你還有個五皇叔???”
沈凌修拖著長長的衣擺從書架后走出,手中握著一卷竹簡。
“五皇叔,那些書你都看完了嗎?”
見沈凌修居然看起了閣內(nèi)的武學(xué)秘籍,沈亦安十分詫異道。
“最近比較忙,就沒看,你小子找我又有什么事?”沈凌修背過手幽幽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是來孝順您來了?!?
沈亦安取出了一些北疆的土特產(chǎn),上次買的多,他在自己的儲物寶貝中還存了一些,除了土特產(chǎn)還有一些其他東西。
“不錯,不錯,小安子有心了?!笨粗@一地東西,沈凌修深感欣慰。
沈亦安一抬頭,無意中看見了那竹簡的名字《乾坤卜算》,這不是跟算卦有關(guān)的秘籍嗎?
“五皇叔,你在研究算卦嗎?”
“什么算卦,我待著無聊隨便看看?!鄙蛄栊薷煽纫宦暎S手把竹簡扔到了別處。
呂問玄不給自己算明白姻緣,那他就自己學(xué)自己算,他就不信了,這還能難倒他!
沈凌修一把按住沈亦安的肩膀,威脅道:“別瞎想了,先說說你的事吧小安子!”
后面三個字他咬的格外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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