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霆宴的雙手仍舊死死的抓著雙腿,完全沒有挪開的意思,雙眼中的光芒冷冽無比,牢牢的盯著沈婉,“我從未說過雙腿疼痛,你想要施針害我不成?”
沈婉看著趙霆宴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,知道他是死鴨子嘴硬,揚了揚眉,“你的腿疾導致你無法下地走路,但是現(xiàn)在忽然間雙腿劇痛,說明你雙腿的神經(jīng)是完好的,假以時日必定有康復的機會。”
“但是,如果你不能妥善處理腿疼的問題,過度劇烈的疼痛會損傷你腿部神經(jīng),到時你還能不能站起來不知道,但一定不能恢復如初。”
“要不要施針,你自己決定?!?
說完,她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著。
真是皇上不急太監(jiān)急。既然趙霆宴能忍,那就繼續(xù)忍一會兒,反正被疼痛折磨的人又不是她。她有什么好急的?
趙霆宴聽完眉頭皺的更緊,冰冷的眼神審視著沈婉。
雖然他聽不懂沈婉話中的‘神經(jīng)’是什么意思,但他明白沈婉是在說如果不及時施針,會影響他雙腿的康復。
好不容易雙腿有了知覺,雖然原因不明,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!
“你最好說的是真的?!壁w霆宴聲音里都透著寒氣,說完才松開了手。
沈婉冷笑,“說得好像我是騙過你一樣?!?
說完,她取出銀針,開始給趙霆宴施針。
趙霆宴微怔,回想起來沈婉雖然為人惡毒,語粗鄙,但是還真沒有在他面前說過謊。
沈婉找準穴位,第一針輕飄飄的落下。
趙霆宴頓時感覺腿疼減弱了一些,目光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