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榮月將剛才抽到的竹簽轉(zhuǎn)了過來,上來寫了一個“杏”字。
“那就由我開頭:杏林花開滿園香,春色撩人醉意長。粉面含羞迎遠(yuǎn)客,嬌姿曼妙舞霓裳?!绷謽s月剛作完,眾人連連拍掌。
“是首好詩?!?
繼而,擊鼓傳花。
在座的姑娘們連著作了幾首,沈昭月全然沒有參與的興致,她最精通的是經(jīng)商,不是詩歌歌賦。柳香亦寫了一首五詩:枝頭春意鬧,樹下笑聲裁。杏美人皆愛,共賞樂悠哉。
等到走了一圈的擊鼓傳花后,沈昭月只自顧自地吃了些果脯,要說這詩會,辦得略有些寒酸,桌上只布置了些酒水、茶水、果脯和幾盤點心。
眾人玩鬧了一會兒,桌上的東西就已沒了大半,剩了些空盤在。
“沈姑娘,你不作首詩嗎?”王嫣突然將話頭點到了沈昭月身上,說話時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滋味。
沈昭月從進(jìn)來時,就未曾看過她一眼,像她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,連個眼神都不屑給,王嫣心中記恨。
“我不會,就不污了各位的耳朵。”沈昭月說話時,仍舊頭也沒抬。
“沈昭月,我問你話,你卻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。你什么意思!”筷子往桌上一砸,王嫣朝著沈昭月質(zhì)問著,“你這前幾日才定了親,現(xiàn)下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在座的姐妹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