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家那么多表姑娘,你就只讓我?guī)椭搭櫵蝗??”陸恒墨笑了一聲,眼睜睜看著謝長翎那張毫無表情的死人臉,漸漸變紅。這人啊,一旦動了春心,可就再也拉不回來了。
“不過我說啊,她一個孤女,這身份太低了些?!标懞隳柫讼录?,一臉無謂?!澳惆。€是別多想了?!?
誰知下一秒,謝長翎說的話就震驚了他,“為妻不行,為妾尚可?!?
陸恒墨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,“你你你你!你想讓她為妾?”
“怎么?”謝長翎滿臉疑惑。
到底是死讀書的木魚腦袋,只會將女子看得輕賤了些。雖說謝長翎是他多年的好友,可這一點實在被陸恒墨不恥。喜歡一個女子,卻只想著讓她為妾?是個人能干出來的事嗎?
原本陸恒墨想著沈昭月與謝六郎的事,還準備與謝長翎說一聲,可見他如此輕賤沈昭月,更懶得說了。這人啊,不得個教訓,可不成?!皼]什么。就你這樣,怕是一輩子難了哦?!?
話說了一半,陸恒墨就走了。徒留謝長翎一個人坐在船上發(fā)呆,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