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疼不疼的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
傅宵寒卻是沒有表情地說道,一邊告訴桑旎,“你剛才不應(yīng)該跟她動手的,那樣的人,一點兒也不值得你打她,臟了自己的手?!?
傅宵寒說得認(rèn)真,桑旎卻忍不住沉默了一下。
在過了一會兒后,她才說道,“我原本也不想管她的,可她是在侮辱你,我怎么可能不管?”
話說著,桑旎的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。
傅宵寒在跟她對視了一會兒后,這才輕輕笑了起來,回答,“我知道。”
所以其實他還挺高興的。
畢竟桑旎的脾氣好,似乎是大家公認(rèn)的事情。
能讓她在這種情況下發(fā)火,只能是因為她氣憤到了極點。
——因為他。
“放心吧,我會收拾她的?!备迪州p聲說道。
桑旎咬了咬嘴唇后,又說道,“算了,你說的對,她那樣的人......不值得因為她臟了自己的手?!?
“而且她就是一個瘋子,真將人逼急了,誰知道她會做什么?”
桑旎這句話倒是讓傅宵寒的眉頭向上挑了挑。
不過他很快又笑了,“好,聽你的。”
因為不想惹人注目,所以葬禮的過程桑旎一直都是站在角落里。
剛才和任甜的一番爭執(zhí)倒是不少人的側(cè)目,但只需要傅宵寒抬眼看一眼,那些人立即將視線收了回去,再不敢看一眼。
因此,那一番躁動倒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。
葬禮也得以順利結(jié)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