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一段時間,桑旎都沒有見到阮俞。
倒是某天她去接沐沐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鄒荀的腦袋上竟然貼了一塊紗布。
紗布的面積不算大,但依舊可以看見里面隱隱滲透出來的鮮血。
桑旎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,“你這是怎么回事?怎么受傷了?”
“沒事,不小心摔了一下?!?
鄒荀的反應(yīng)很是平靜。
“那你今天......”
“嗯,我要回家?!?
鄒荀說道。
桑旎倒是有些意外,畢竟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愿意回家,但這兩周,他卻是連續(xù)回去了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桑旎多想,她總覺得他的傷或許就是在家里......受的。
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,可以告訴我?!鄙l粚λf道。
大概是沒有想到桑旎會跟他說這個,鄒荀先是一愣,然后笑著說道,“沒關(guān)系的阿姨,我沒事?!?
他的態(tài)度十分平靜。
桑旎認真看了看他,確認沒有任何的端倪后,這才發(fā)動了車子。
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送鄒荀回來了。
等她將車停下來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任甜正挺著肚子站在那里。
看見鄒荀后,她也直接問,“你怎么又回來了?”
“這里是我的家,我回來有什么不對嗎?”
鄒荀反問。
“你說的真好笑,這里是荀家,你一個姓鄒的人,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那你也姓荀嗎?”
鄒荀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