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旎剛想解釋,傅宵寒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頭看向了另一邊的男人。
——整整十來個。
各種顏色的皮膚和頭發(fā)都有。
雖然有的人抱著吉他有人在調(diào)酒,但這場景,傅宵寒哪兒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
所以,她們一整個下午都是跟這一群男人廝混在一起?!
傅宵寒的牙齒咬得越發(fā)緊了,再看向桑旎的時候,桑旎都忍不住凜了凜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?!?
未了,她只能這么解釋。
但語卻顯得無比蒼白。
傅宵寒也沒有再說什么,直接拽著她就走。
但幾步過后,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于是甩開了桑旎的手,直接走到剛才那個男人面前,抬腳往他小腹上踹了一腳!
那男人被直接踹翻在了地上,帶倒了后面的桌子,發(fā)出巨大的聲音。
傅宵寒還想繼續(xù)動手,桑旎倒是很快上前來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,“別,他也沒做什么。”
傅宵寒猛地看向了她。
他的身體還在輕輕顫抖著,手臂繃緊,上面是一條條暴起的青筋。
桑旎不敢讓他多留,趕緊拖著他就走。
“哎呀,不就是玩幾個男人嘛,生這么大的氣做什么?你看看alan......”
erwin就在船的甲板上。
剛才那一出他顯然都看見了,此時臉上是明顯的幸災(zāi)樂禍。
但他的話還沒說完,傅宵寒突然一個眼刀掃了過去。
erwin聳聳肩后,又看向桑旎,“嘖嘖,看不出來啊,你還喜歡玩這個?”
桑旎回答不上來了。
她知道傅宵寒這是打算直接帶她走,于是不得不提醒他,“沐沐還在島上呢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