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一樣?”
桑旎轉(zhuǎn)頭看向他,“你何必明知故問?”
傅宵寒不說話了,那握著筷子的手卻是一下子收緊了,青筋一條條暴起!
桑旎很快又轉(zhuǎn)開了眼睛,聲音依舊平靜,“而且我們是二婚,有什么好辦的?”
傅宵寒還想說什么,傅夫人卻打斷了他的話,“我覺得也是,反正結(jié)婚證都已經(jīng)領(lǐng)了,婚禮就是一個儀式而已,并不是很重要。”
“不過這件事還是應(yīng)該公開一下的,不如好好策劃一下,辦個宴會就好?”
傅夫人的話桑旎倒是沒再反駁了。
傅宵寒卻是面無表情,“不,我就要辦婚禮,這件事我已經(jīng)交代人去辦了。”
傅夫人皺起了眉頭,但傅宵寒根本就不看她,只轉(zhuǎn)頭定定的看著桑旎。
后者卻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傅宵寒的情緒突然又卸下來了。
他就好像是一顆充滿氣的氣球,突然被人松開,在半空中亂竄著,帶著幾分可笑的無措。
又像是無理取鬧的孩童,企圖用哭鬧的方式來引起大人的注意。
但她只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,連一絲多余的反應(yīng)都不愿意給他。
于是他的一切行為,顯得那么可笑。
傅宵寒也不看桑旎了,只直接站了起來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去哪兒?”傅夫人卻是問。
“公司?!?
“那桑旎呢?”
她問,傅宵寒也想著她能不能問一問自己怎么安排她。
但她沒有。
大概是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,桑旎這才終于愿意看他一眼,卻只輕輕的哦了一聲。
傅宵寒沒再說什么,只干脆的轉(zhuǎn)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