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景自然不會接。
陸知宴一遍遍留下語音留。
他求時景,求時景將他的妻子還給他。
只是這些行為,完全是徒勞無功。
隨著陸知宴的離開,海邊恢復(fù)平靜。
陸知宴不知道,傅追野一行人也不知道,就在他們相繼離開海邊后,有一男一女從隱匿處走出。
男人一身白衣白褲白皮鞋,唯有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,他低聲笑開,“原來,死一個人,便能讓他們痛苦到這種地步,有意思?!?
女人梳著高馬尾,利落颯爽,身穿一身黑衣,全程不茍笑。面部唯一的起伏,是在男人提及“死”字那一秒。
“你確定可憐的白月光小姐,真死了,是嗎?”男人壓低聲音,單從聲音上聽,似乎十分愉悅。
女人產(chǎn)生短暫的僵硬,但她很快藏起一切異樣,恭敬回答:“是的老板,昨晚她跳海后,我原本按照您的命令,打算找到她,并將她帶到組織,但找到她時,她已經(jīng)沒有氣息。后來,我?guī)习恫厣恚瑢⑺劳龅南R報(bào)給您。等您下達(dá)新的指令,我便依令將她拋到海里,送到打撈隊(duì)的視野中?!?
男人轉(zhuǎn)動大拇指上的扳指,讓人猜測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沉默幾秒,他抬腳離開,上了一輛車。
駕駛座上助理眉頭微皺,露出為難的神色,但思來想去,他還是開口了:“老板,能再求您一件事嗎?”
后座的男人捏了捏鼻梁,并不意外,平靜道:“說?!?
助理扭過頭,“我想請您幫我將清清救出來?!?
這張臉,赫然是五年前,一直幫助沐清清為沐秋煙保胎、生子的那名醫(yī)生,是沐清清的那位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