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說道:“真倔啊......”
芮如雪卻說道:“倔強(qiáng)自然有倔強(qiáng)的好處......”
她沒有把話說得太直白,畢竟這是在宮里,若是有什么話傳出去,對陸景榮也不好。
陸景年就要回來了,宮里的人怎么會不明白這是什么信號。
“無妨,有堂兄在,總不會讓郡主吃虧......”
芮如雪卻說道:“即便是沒有翊王殿下,她也不會吃虧,她就是給我這樣的感覺......”
陸景榮問道:“之前她對溫家那樣,雖然你如今改了姓氏,不過我知道,你們是不想跟溫少卿一個姓,不想承認(rèn)跟她有關(guān)系而已。安國郡主對你們也不客氣過,你就沒有任何埋怨么?”
芮如雪說道:“當(dāng)然沒有,她可以假意同我們交好,之后繼續(xù)對溫家不利,不過她沒有這樣做......那個時候,我和哥哥的做法,即便是母親都覺得我們有些冒險,會讓溫家對我們有意見,可是她卻用那樣的方式保護(hù)了我們......也許在別人看來她對我們不夠禮貌,卻沒有人在意,她全程沒有冒犯......”
陸景榮說道:“這倒也是,目前為止只有傷害過她的人才說她詭計(jì)多端,陰險狡詐,反正我看堂兄對她可是不吝夸獎,對她各種特殊?!?
芮如雪早就有所聽聞,她說了一句:“郡主值得......”
崔安如離開皇宮之后,不慌不忙地回到了鎮(zhèn)國公府。
大門前面,果然有很多人圍觀。
有人看到他們的馬車,喊了一句:“郡主回來了!”
跪在那里的李長河咬了咬牙,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