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安如心里冷笑,不得不說,之前都沒有感覺出來,其實楊氏才是蕭家臉皮最厚的那一個。
因為她是沒有什么羞恥心的,不管經(jīng)歷了什么事,馬上就能溫柔似水地跟你說話,那份善解人意有時候會讓人愧疚,為什么要跟她發(fā)生沖突。
“不怎么樣,心情一直不太好,睡覺都很容易失眠。看起來太夫人的氣色就好多了,兒子當(dāng)了安南侯,蕭家不用再靠著岳家的施舍生活了,能夠揚眉吐氣了,看著就是有精神?!?
楊氏聽到這樣的話,都沒有生氣的表情,而是充滿了遺憾。
“安如,如今我們蕭家有這樣的日子,都是當(dāng)初受到了鎮(zhèn)國公府的提攜,這一點我們都是沒齒難忘......有些事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,犯了錯就要承認(rèn),可是你不要活在別人犯錯的陰影之中,來懲罰自己,你應(yīng)該有更好的生活......”
聽起來,她還挺有講究。
“太夫人的話聽起來確實有道理,畢竟這也是太夫人的實踐得到的真理。當(dāng)初瞞著我支持安南侯和溫太師的外孫女在外面胡搞,還給他們創(chuàng)造條件,你口口聲聲提攜過安南侯的人的葬禮,你們只是簡單打個照面,再想想你說這些話,還真是怪有意思的?!?
楊氏還是沒有生氣,而是溫柔的說道:“整件事情確實都是我們造成的,不過你也知道,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么主見,而且要以婆母的身體為主,她不動的話,我也沒有辦動,當(dāng)然了,我也不能把這些責(zé)任推給婆母......”
“所以,你若是要怪我,我還是會承擔(dān)這個責(zé)任?!?
“看到你如今氣色不錯,我總算是放心了。不然我會一直活在煎熬痛苦之中。”
崔安如對于這個面不改色的說謊精,并沒有任何焦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