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遠川搖頭,“她我才可不管,自有她爹管著?!?
徐知意難得的扯了扯嘴角,遞了一個龍眼給他,“爐子熱,果子受了熱氣,不冰的?!?
周遠川點了點頭,“中午的時候,看你只喝了點湯,這會兒餓不餓?有沒有什么想吃的,我去買?”
徐知意搖頭,“從坐下,就沒停過,那會餓。倒是小叔,不是說來公干的嗎?
你把時間都耗費在這里,回頭怎么交差?”
周遠川笑笑,“倒也不急著調(diào)研,等晚上,你陪我走走?”
徐知意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,就點頭,“好呀!我記得從前這邊到了晚上是可以放水燈的,現(xiàn)在還能嗎?”
周遠川道:“我回頭問問?!?
徐知意“嗯”一聲,忽然覺得這樣遠離了城市的喧囂,她的心境確實能平和許多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發(fā)現(xiàn)她不見了的宋祈年這會兒坐在辦公室里,整張臉黑成鍋蓋。
安保主管早已被他罵的狗血淋頭,“我花比市場高15個點的工資請你們,是請你們來看戲的嗎?
我宋祈年親自帶進宋氏的人,你們都這般怠慢。
在公司大廳叫人欺辱了去,最后還得她自己動手,你們叫我宋祈年的臉往哪里擱?”
這種事,不說每天有吧,一年總也會遇上個一兩回。
安保主管本來也以為就是正常的男女情感糾紛,誰知道牽扯那么大?
只能“是是是”的點頭賠罪。
宋祈年心里煩躁,也不買賬,“事情發(fā)生了,你們也沒特別留意,叫人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給丟了。
你們現(xiàn)在看我,是不是妥妥的大冤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