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擔(dān)心的事情還是發(fā)生了。
林西西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地罵:“我早就知道,你就是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賤人,虧你還在別人面前裝模作樣說你跟宴深沒關(guān)系,私下你就是這樣勾引宴深的?江稚絮,你可真是不要臉!”
她越罵越不堪,我捏緊了手指,剛想開口,卻聽到電話那頭響起裴宴深的聲音:“你跟誰說話?”
電話直接被掛斷了。
我未出口的話語就此堵在了嗓子眼,上不上下不下,很難受。
憋屈,郁悶。
我做什么了,就被人罵成勾引男人的賤人?
要說糾纏,也是裴宴深他糾纏我,他幾次三番堵我,搶我的東西,還逼我戴他給的手表。
林西西要罵也該罵裴宴深這個不自重的狗男人,她憑什么揪著我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,還不給我一絲解釋的機(jī)會。
不行,這事必須說清楚。
不只是因?yàn)槲冶飷灥那榫w,還因?yàn)檫@事很重要,如果我不解釋清楚,林西西會誤會我更深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從前的林西西了,從前的林西西用綠茶手段,表面起碼還過得去,可是現(xiàn)在的林西西都跟我撕破臉了,她對我動手的后果我還可以承受,但如果她對我的家人朋友動手……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,然后再次撥打了裴宴深的電話。
可是這一次,裴宴深的電話撥不通了,他關(guān)機(jī)了。
我這準(zhǔn)備好的拳頭,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,我更加郁悶了。
氣得我連著發(fā)了幾條微信過去。
“裴總,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請你跟林西西解釋清楚,我沒做臟事,不想被人家潑臟水!”
“我的鉆石手鐲請馬上歸還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