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夫人似乎被我的話給驚到了,愣在那里,我趁機離開。
我原本就不應(yīng)該見嚴夫人的,如果不是這樣,我也不會被馮文婷再次誤會。
馮文婷可以控制好情緒不因為私人的事情影響工作,可能是因為她親眼看到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嚴冬,可她此刻卻又聽到嚴夫人親口說我是嚴家未來的兒媳婦,我不能保證,以后她還能不能控制好情緒不影響工作。
可我能做的,也只有這些。
這也是我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離開之前,我去了一趟洗手間,身后卻追過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:“孟經(jīng)理。”
是馮文婷,她居然追了過來。
是為了嚴夫人剛才所說的那件事嗎?
應(yīng)該是的,她是不相信我說的話,所以追上來要一個解釋和說法。
我立刻站住腳步,直面她,再次認真開口:“馮小姐,我剛才所說句句屬實,我和嚴冬只是朋友,嚴夫人所說的那些我并不知情,我此前做過的保證依舊有效,你可以放心,我絕對不會跟你搶男人?!?
洗手間燈光明亮,馮文婷站在燈下,那雙眼睛直直盯著我,眼神似乎想要扎進我的身體里,看透我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