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嘉呵呵一笑:“這工作,還挺急啊,這該不是我們給馮總的投名狀吧?”
“投名狀”三個字出來時,吳凌眨了眨眼,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:“話可不能亂說,聽話,馬上行動起來,記住了,主打一個把金融系舔狗踩到腳底,加油!”
坐在斜對面的我注意到站在會議室外那張慘白的小臉。
如我所料,林西西還是按捺不住心口的好奇心,來公司了。
但她本人沒有進會議室,從剛才開始就捧著文件站在門外來回踱步,聽到我們的會議內(nèi)容后,臉色愈發(fā)難堪了。
我見時機差不多了,跟吳凌遞了個眼神,她快步走到門口,利落的打開會議室門,故作驚訝道:“咦,是林經(jīng)理啊,你怎么突然過來了?”
林西西心虛的避開吳凌的眼神,說,“小雅通知開會,我……我過來看看?!?
“啊?這個小雅怎么辦事的,不知道林經(jīng)理是大忙人啊,”吳凌神色做作,故意擋住了會議板上的內(nèi)容,說,“不過今天的會議內(nèi)容跟林經(jīng)理關(guān)系不大,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她話剛說完,林西西便茫然地抬起頭,遲疑了幾秒鐘后,她低聲道:“就聽吳總的。”
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林西西上了電梯口,下一秒,吳凌按住另一側(cè)的貨梯,緊跟林西西下了樓。
五分鐘后,吳凌打來電話,說,“絮絮,果然不出你所料,林西西剛進車庫,就找裴宴深打小報告了?!?
彼時是下午五點。
距離我們明早簽約還有15個小時。
假如裴宴深在這十五個小時內(nèi)主動找我們講和,就意味著我跟吳凌的計劃成功了,反之,我們將會同時失去兩個合作伙伴。
我跟吳凌陷入了焦灼之中。
晚上八點鐘,大伙兒還在討論“羞辱舔狗計劃”的內(nèi)容,可榮域方,并沒有任何動靜。
吳凌心急如焚:“幾個小時前林西西就已經(jīng)告狀了,怎么還沒動靜呢?”
“再等等,”我心里也沒底,邊說話邊收集大伙兒討論的內(nèi)容,“事關(guān)重大,裴宴深也得想清楚?!?
吳凌瞥了眼我電腦屏幕,問:“不過是做戲,怎么還做起記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