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我沒有退縮,而是笑著說:“裴總千辛萬苦地跟宋總打交道,不就是為了從賓客名單里找到逍遙客嗎?我愿意當(dāng)你的擋箭牌,也認(rèn)同你把這份功勞讓給林西西,但我有一個要求?!?
我頓了頓,說:“我們合作,一旦找到逍遙客本人,得留給我一些與他單獨交流的時間?!?
既然競爭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注定,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,爭取逍遙客本人在日后的合作中多多支持了。
我一口氣把話說完,而面前的男人卻突然沉默了。
同意或者不同意,裴宴深沒有立即表態(tài)。
我也沒敢催促,只是默不作聲地維持先前的坐姿,等著他的回應(yīng)。
幾秒鐘后,我聽到男人一字一頓說:“所以,你是想跟我談交易?”
曖昧滋生的氛圍瞬間轉(zhuǎn)化成針鋒相對,我用余光看向裴宴深時,他正捏著骨節(jié)。
這是他忍耐時獨特有的動作。
但他在忍耐什么呢?
這則交易于我于他而,算是互利互益了。
想到這,我解釋道:“跟我合作,裴總既能拿著我這個擋箭牌應(yīng)付宋總,又能順利幫林經(jīng)理達(dá)成心愿,一舉多得不是嗎?”
我話音剛落,裴宴深驀地起身,因動作太突然,我一時間沒反應(yīng)過來,狼狽地跌到沙發(fā)上。
再看向裴宴深時,只見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孔上,已經(jīng)看不到一絲絲的溫存,取而代之的,則是一如既往的冷漠,和譏諷。
“江稚絮,你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?!?
他說完便走,根本不給我多說一個字的機會。
直到房門“嘭”的一聲關(guān)上后,我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癱軟在沙發(fā)上。
果然,想占裴宴深一點便宜,很難。
畢竟,他的一番心血里,可是包含對林西西的一片赤誠啊。
但把話說開也沒什么壞處,從今晚的情況來看,宋晴對裴宴深依舊賊心未死,裴宴深想要從她手中拿到賓客名單,只怕還有的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