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我不禁多看了身側(cè)的男人兩眼。
沖鋒衣,登山靴,還有方才被他放在一旁的登山杖等,裝備非常齊全。
還都是高奢品牌。
腦海里某個念頭呼之欲出,我脫口而出道:“你現(xiàn)在很像一個戶外運動發(fā)燒友?!?
“我原本就喜歡徒步登山啊姐姐。”
“逍遙客也喜歡。”
元天野腳步一滯,扶著我的手也是微微一僵,似乎有些不自然。
難道被我猜中了?
片刻后,元天野又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:“姐姐,我是被韓碩那混球拉出來相親的,你想什么呢?!?
韓碩?相親?
“他相親對象你也認(rèn)識,”元天野見我沒回應(yīng),笑著說:“就剛才那位?!?
韓碩和宋晴?
好吧,必須得承認(rèn),如果這兩人真的組成了一個小家庭,那家里肯定很熱鬧。
“姐姐這個表情,”元天野忽然湊近,用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盯著我,說,“不懷好意啊。”
我也沒想到在元天野面前我會如此情緒外露,斂神后,剛準(zhǔn)備做解釋,就看到站在不遠(yuǎn)處的裴宴深和曾智。
男人一如既往的冷著一張臉,波瀾不驚的眸子里,看不出喜怒。
倒是他身后的曾智手忙腳亂的給我打手勢,看神情,好像挺著急的。
幾秒鐘后,我從曾智的幾個細(xì)微的動作里,讀到了一條信息:“裴總聽說你受傷了,急匆匆地趕過來,但你怎么跟這位二世祖呆在一塊?”
我沒看出來裴宴深哪里著急了。
臉,依舊是那張不近人情的臉,眸,還是那雙古井無波的眸。
就算他善于掩藏情緒,真的有點擔(dān)心我,我猜那也只是因為怕他的計劃沒完成,少了我這么一顆重要的棋子吧。
這場競爭雖然結(jié)果已定,但跟榮域的合作還存在,理智告訴我不能跟金主爸爸甩臉子。
我斂了斂神,跟元天野使了個眼色后,拖著紅腫的腳踝走向了裴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