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。
也終于明白,為什么像馮文灼那樣身份的大佬,單單會對嚴冬和和氣氣。
只是嚴冬平時十分低調,又是一副溫潤的性子,實在讓人沒法跟京港有名的嚴家聯(lián)系到一起。
但緊接著,我又意識到了一點,沈華蘭這么迫切的告訴我嚴冬的背景,估計是想從側面提醒我,像他這樣的家世,是接受不了我這種出身的。
她也是操碎了心。
“阿姨,沒別的事,我……”
“今天的聚會怎么沒帶林西西一起?”
冰冷的臺詞從聽筒里冒出來,一瞬的功夫,我就辨認出了裴宴深的聲線。
聯(lián)想到晚上那幾位跟沈華蘭站在一起的富太太們,我馬上探出了原委。
看來,裴宴深不僅要帶林西西進上流圈,還要沈華蘭親自帶她長見識。
“她下班的時候我們聚會都開始了,既然遲到了,那不如不來?!?
沈華蘭回應的挺不客氣的。
她不待見林西西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秘密。
畢竟是人家母子間的談話,我聽著也不合適,便悄悄地掐了線。
翌日去公司,我將漫展得到的經(jīng)驗分享給吳凌,末了我們又討論了團建的事。
“去民宿吧,小嶺南,風光也不錯,晚上再弄個篝火晚會或者泡個溫泉,好好地放松放松?!?
明早出發(fā)。
我是沒意見的,在玩的這件事上,吳凌有十足的發(fā)權。
她離婚后的前半年算是把整個國內玩了個遍。
更別提京港周邊的團建地了。
確定后,她當即就把所有人叫到了會議室,公布了這個好消息。
大家聽完都挺開心的,唯獨林西西坐在一旁默不作聲。
看不出情緒。
我估計可能跟沈華蘭故意放她鴿子有關,也沒在意。
直到下午時,吳凌突然把我叫進辦公室,一臉玩味。
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吳凌亮出電話簿,說:“曾助理剛給我來電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