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巧合,手提包的款式剛好跟我的筆記本大小相襯,但它做工精細,皮質(zhì)上乘,一看就價格不菲。
我謝絕道:“這不合適,我也沒幫上什么忙?!?
“看不上?”嚴(yán)冬語氣失落,自責(zé)道:“看來我在選禮物方面確實不合格?!?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?!?
“那就拿著,”嚴(yán)冬少見的態(tài)度強硬,“這次是我唐突了,下不為例行不行?”
說完他又露出了一個要好好反省的表情。
我自知人情難還,沒再讓他為難,勉強的點點頭。
嚴(yán)冬這才放心上車,臨走前叮囑我,到家一定要給他發(fā)信息。
看著黑色寶馬消失在視線里,我轉(zhuǎn)身朝地鐵口走,誰知剛走兩步,耳旁卻響起了打火機的脆響聲。
我疑惑的瞄了一眼,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裴宴深。
煙霧飄渺中男人的臉明昧不定。
我默不作聲繼續(xù)向前,耳旁卻傳來了男人幽冷的聲音:“這就是你選的新款?”
裴宴深說這話時視線剛好落在我的手提包上。
眼神銳利。
我不知道裴宴深是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。
又為何要對一個手提包品頭論足。
不解中,我的腦海里忽然閃現(xiàn)出一早在工作室時林西西問我的話。
我估計裴宴深是誤以為我換了新筆記本。
舊與新,他在介意什么呢?
我迎上裴宴深目光,平和道:“這好像不歸資方管吧?”
裴宴深神色一頓,猛吸了一口煙后,狠狠地捻滅煙頭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變臉了。
罪過。
得罪金主爸爸可不是好事,我應(yīng)該再忍忍的。
我可不想?yún)橇璩霾钜惶嘶貋砉颈晃遗秒u飛狗跳。
翌日一早,我如常上班,沒在樓下遇見裴宴深。
我略感慶幸,但很快,這種心情就被一個接一個的同城快遞給攪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