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豆氣的口吐白沫。
“真特么的會編啊,老夫差點就信了一絲絲……”
“真當(dāng)我傻?你們倆是不是以為,我八千年江湖經(jīng)驗,都是特么的長到了狗腦子里了????!”
司空豆一頓咆哮。
司空夜無奈的轉(zhuǎn)頭看著方徹。
方徹嘆口氣:“我就說騙不過他吧?”
司空夜也嘆了口氣:“騙不過就騙不過唄,有什么辦法呢?別說你了,我跟他比也是年輕啊,人家江湖經(jīng)驗足夠,人情歷練更加通透,咱們的小心機,一眼就看透,雖然出乎預(yù)料,但也正常。”
方徹沮喪道:“以我們的經(jīng)驗,在如此老江湖面前耍心眼,玩計謀,實在是……哎,徒惹人笑啊?!?
司空夜呵呵道:“我也提醒過你,我兄長乃是大陸第一神偷,你以為若是沒點腦子,能成為大陸第一?就算是雪扶簫,雖然武力強,但他是大陸第一嗎?”
方徹跌足道:“這不是咱們倆腦子不好使了嘛?!?
司空豆冷冷看著兩人。
雖然明知道這倆人乃是換了套路在吹捧,但是嘴角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。
就是!
這世上能人輩出,但是誰敢穩(wěn)穩(wěn)占據(jù)第一?
東方三三穩(wěn)穩(wěn)占據(jù)智慧第一;鄭遠東穩(wěn)穩(wěn)占據(jù)武力第一,其他還有誰?
也就只有我,穩(wěn)穩(wěn)占據(jù)神偷第一!
換句話說,我和東方三三和鄭遠東,乃是一個級別的!
司空豆正想到這里,果然只聽方徹說道:“其實咱倆想錯了,大哥的地位,不像是咱們之前想的那樣,嚴格來說,大哥與守護者總軍師九爺,與唯我正教總教主,乃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物?!?
夜皇皺眉道:“我知道你想要拍馬屁,但這么說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些……”
司空豆頓時皺起眉頭,眼神不善的看著夜皇,道:“你啥意思?難道老子這天下第一,是自己封的?”
夜皇道:“你當(dāng)然不是自己封的,但是比起人家……”
司空豆越發(fā)的怒了:“比起人家又怎樣?我當(dāng)小偷,丟了你的人了?”
“小弟不敢?!?
夜皇嘆口氣。
方徹道:“大哥伱的思想狹隘了,其實天下第一,就是天下第一,這沒什么可說的,就算是吹笛子,彈琴,只要天下無人能及,那就是天下第一。我們難道非要一個吹笛子的去跟唯我正教總教主比一比嗎?打不過鄭遠東,人家彈琴就不是天下第一了?沒那道理啊。而大哥的情況,便是這樣子。我倒是感覺,大哥這個天下第一,非但前無古人,而且后無來者!”
“就算是唯我正教總教主鄭遠東,一生一世為武道第一,又如何?幾萬年前的君臨,難道不是武道第一?而大哥的這個神偷第一,之前可曾聽過什么?以后就算還有,那也是拾大哥的牙慧,殊不足道了?!?
這句話真是說到了司空豆的心里。
捋著稀疏疏的胡子,居高臨下睥睨著夜皇道:“聽聽,還是方小弟懂事,你說我有你這么個弟弟,除了替你操心,就是讓你氣我,這么多年了,就不懂點事兒?”
夜皇一頭黑線。
配合一下方徹,結(jié)果把自己踩到了污泥里!
這特么簡直是……
方徹趕緊圓場,司空豆從一開始就偏離了夜皇預(yù)想的軌道;吵到現(xiàn)在,夜皇已經(jīng)有點拉不住臉了,要爆炸的趨勢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。
他也怕夜皇突然炸了,那不僅僅是計劃完蛋的事情了。
而且還是一個巨大的尷尬。沒辦法只能自己來打圓場。
急忙道:“老大你這話說的,我大哥他也是天下第一好吧,夜皇震撼天下,如今狀態(tài)全復(fù),一統(tǒng)東南不在話下,哪怕將來問鼎整個大陸的地下世界,也不過是時間問題?!?
司空豆呵呵一笑:“就他?呵呵呵……”
夜皇怒了:“就我怎么了?”
“被人搞得臭了兩千多年?!彼究斩狗籽邸?
夜皇一聽這話,頓時也翻翻白眼。
方徹差點笑出聲:這兄弟倆一起翻白眼,四個眼白,完全看不到黑眼珠,實在是……喜劇感太強!
“被人暗算,這也是沒辦法?!狈綇氐?。
“呵呵,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楚,還夜皇,夜盲還差不多。是個套就鉆,鉆進去就出不來,還要大哥來救命,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兩千多年……丟不丟人!夜皇……呸!”
司空豆哼了哼。
夜皇窘迫起來。
偏偏大哥說的都是事實,還無法反駁,漲紅著臉道:“小弟還在,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?”
司空豆大怒:“你要面子,就把你大哥送進大牢?!我特么不僅沒面子,還沒命!”
“你不也出來了嗎?再說了既然這么設(shè)計,不把你弄出來怎么搞?”
“所以老子就活該被你坑?”
&nnbsp; 眼看著兄弟倆就吵了起來。
方徹頓時頭大。
幸虧兩人吵了幾句就住了嘴,各自氣哼哼的翻個白眼,然后將頭偏到一邊。
方徹羨慕道:“你們倆感情真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