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皇想著地下世界的形形色色,緩緩點頭:“是這么回事,都該死!”
“對付這樣的人,懷柔與恩威并濟,不過是縱容。唯一要做的,就是一直以雷霆手段統(tǒng)治!但有違反,殺之!或者是滴水,生竹,燒烤,凌遲,拔蘿卜,放風(fēng)箏……怎么殘酷怎么來。”
方徹掰著手指頭說道。
夜皇瞪瞪眼,撓撓頭,有點懵,咳嗽兩聲道:“凌遲我是知道的,燒烤我也能想象。但那所謂的滴水,生竹,拔蘿卜,放風(fēng)箏是怎么回事?”
“都是各種刑罰……很好學(xué)的。我一說,你就學(xué)會了。”
方徹詳細解釋:“滴水便是廢去修為,將身子捆綁不動,在他上面開始懸上黃泉重水,讓他神志清醒的看著等著自己的腦袋被水滴石穿。讓他清醒的知道,自己早晚會被這些水砸穿腦袋!”
“生竹便是廢去修為,將他固定在鐵竹嫩芽刺上,鐵竹生長快,而且尖端堅硬,會穿破他的身體,從他身體里生長出來,穿透身體之后,甚至還不會死?!?
“拔蘿卜就是剝皮;廢去修為,將天靈蓋割開肉皮,往里面不斷灌水銀或者黃泉重水,這種東西會將皮肉分開,而他還活著自然會不斷掙扎,到最后,自己全身肉皮脫落,咻一下子自己從肉皮里鉆出來,掉進鹽水池子里……”
“放風(fēng)箏則是比較簡單,將腸子掏出來掛在城頭,然后放下城頭就是了?!?
方徹面不改色的解釋了一遍,道:“對付地下世界那幫渣滓,這樣的刑罰,比較匹配他們的身份。”
饒是夜皇乃是無數(shù)年的老魔頭,聽到方徹的這些描述,也剎那間只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。
“這……方徹,你沒加入唯我正教,實在是唯我正教的一大損失!”
夜皇由衷說道。
方徹再次翻個白眼。
你瞎說什么呢?誰說我沒加入唯我正教了?我可是唯我正教的大紅人!
“便是以最殘酷的手段,來整治地下世界。讓他們一想到你,就恨不得逃出去做個好人甚至自首……就是最大的成功。至于反叛對付你……在長久血腥鎮(zhèn)壓之下,給他們八百個膽子,死一萬次都不敢!”
方徹道:“此外便是自己培植一些心腹,讓他們按照你的理念去做事,逐步的勢力擴張……逐步推行各方向各具體事務(wù)領(lǐng)導(dǎo)人負責(zé)制。只要下面嘍啰做錯了事情,先把領(lǐng)導(dǎo)抓來狠狠收拾。然后他自然而然就懂得怎么去收拾下面的人?!?
“至于其他的不安分的勢力,但凡有冒頭的,就是雷霆打壓,直接慘絕人寰!一直鎮(zhèn)壓到整個地下世界,只要提起夜皇的名字,連老鼠都不敢吭聲!那就是大同世界!”
夜皇吸了一口冷氣,正色道:“以后發(fā)展起來,還要兄弟過去,指導(dǎo)指導(dǎo)工作?!?
方徹?zé)o語的道:“大哥,有您這種上萬年的血腥殘酷老魔頭鎮(zhèn)壓,什么事兒不懂?還需要小弟過去指導(dǎo)什么工作?”
夜皇嘆口氣:“聽了你這番刑罰之后,在兄弟你面前自稱血腥殘酷老魔頭,為兄還真是有點沒臉?!?
他唏噓道:“反正我看這不管地上還是地下的世界,提到夜皇的名字是沒什么,但是伱方隊長的名字,已經(jīng)真的快要到了提起來連老鼠都不敢吭聲的地步了?!?
方徹臉也黑了:“大哥,我是正面人物。鎮(zhèn)守者!一身正氣的!”
“呵呵……”
夜皇點點頭:“是的,從來沒有人說你是反派啊?!?
方徹:“……”
夜皇笑了:“放心,我會拿出一套規(guī)劃來,然后開始將整個地下世界,推倒重新建立。相信大哥,這對我來說,不是事兒,不過就是一路殺過去?!?
“地下世界,如大哥這樣的高手,有多少?”
方徹問道。
“不多。但也絕對不少!”
夜皇眼神深邃,道:“其實……包括其他的大城……比如天京,比如東京,比如坎坷城……地下世界,都有類似我這樣的存在?!?
方徹震驚了:“連坎坷城也有?”
“是的,但是坎坷城那位,是一個異類。哪怕他就真的是坎坷城的地下皇帝,也沒有任何人相信他!”
夜皇淡淡道:“你懂得。要在東方三三眼皮底下做地下皇帝,就連雁南也做不到。所以我們一致認為,那家伙早就被東方三三詔安了。所以,地下世界,就只有他自己是自己玩自己的,連個跟他說話的都沒有?!?
“就生怕一句話漏了底兒被東方三三抓了……”
“但我們也不得罪他,他就像是明晃晃的一坨屎,存在于地下世界之中,只要有眼睛的人,都不會去踩?!?
夜皇如是說道。
方徹一頭黑線。
這個形容還真是……精辟。
而這也是方徹真正第一次認識到,原來單純的地下世界,也有江湖!
而且有地盤分布!
  魚龍混雜,更加的復(fù)雜到了極點。
真正是漲了見識了。
“閑事兒談完了,現(xiàn)在說正事。”
夜皇道。
方徹?zé)o語的翻翻白眼。心道剛才咱們談的,才是真正的正事好吧?
“夜魘神功,你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了吧?起碼入門路線是懂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