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隊長有些懵逼:“這不是咱們東南總部組建的嗎?就算是大家族子弟,我還以為是特招的……”
安若星一片無語:“不是……老周!你還真的以為,這樣的隊伍,是我和趙總長官能組建出來的?我倆能發(fā)得出生殺令?”
周全福目瞪口呆:“生殺令?居然有這玩意?這不是要捅破天?”
安若星哼了一聲:
“所以說,這樣的隊伍交到你手里管理?你哪件事能背得起責任?!”
周全福大汗淋漓:“副總長官,我明白了?!?
一聽到生殺令這三個字,周全福直接死心了。
方徹這是在求救。
“若是空營地也不能打,弟子就想想別的辦法?!?
這三個存在于東湖洲的幫派,到底是什么存在?
他立即將這些消息給雁南發(fā)了過去。
雁南有些欣慰,道:“你能從養(yǎng)蠱成神計劃那個時候就開始在夜魔身上下注,簡直有些慧眼獨具了?!?
雁北寒對這句話沒有回應。
雁南喃喃自語,銀眉緊皺,道:“這件事,你紅姨居然沒有跟我說?!?
雁南此刻正在審核雁北寒的計劃。
“這么說,你是根據(jù)這個框架,回來自己填充的那些東西?或者說,那些東西當初也是夜魔提過的?”
相對比于夜魔來說,自然還是更在意雁北寒的能力。
“而你是帥位,為帥者,更要做好一切準備,勝勢如何追,頹勢如何接;敗勢如何爭,死勢如何存……全盤考慮?!?
印神宮道:“但這三個教派,屬下都沒有任何印象?!?
不得不說,以雁南幾萬年的挑剔目光看來,這份計劃也是極其出彩的。
東云玉還沒說完,卻發(fā)現(xiàn)面前的方徹居然融化了一般不見了。
雁南平生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:我的孫女,長大了!
但是印神宮也迷惘。
其中有幾次行動中,即將擒獲對方的一些關鍵人物的時候,曾經(jīng)有君級甚至以上級別高手出現(xiàn),立即救走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雁南沉思一下道:“辰胤,倒也算是一個人才,只可惜,他在他們這一代,不屬于順位嫡長,想要出頭,除非是家族發(fā)生大事,否則,縱然他能力比他大哥辰赟要強上一分,但最終結(jié)果,依然是二公子?!?
這個東云玉分明表現(xiàn)得跟方徹很熟的樣子,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?
東云玉無語:“……”
但是方徹自己也明白,若是早就知道了線索,何必自己去做這件事?
早就可以掃蕩了。以東南總部的實力,是完全可以做到的。
繼續(xù)為方徹和夜夢求角色小心心,小雞腿。
秋云上嘆口氣,解釋道:“看對眼的人,怎么都行??床粚ρ鄣娜?,怎么都不行。此其一?!?
“爺爺說的是?!?
“嗯?”
三個幫派,之所以放在最上面,乃是所有無頭案件,都隱隱指向這三個幫派。
然后再表現(xiàn)一下自己的大局觀。
方徹只是去方王府轉(zhuǎn)了一圈,就立即回了客棧。
甚至有點震撼。
然后再看到眼前的雁北寒那種獨當一面的大將風度。
雁北寒道。
“黑曜……呵呵?!?
“具體是這樣的……”
到哪兒摸脾氣去?
“方老大這個人很怪,你知道吧?他的脾氣比較激烈,而且有點擰巴。”
而唯我正教找不到的,也必然是守護者在盡力隱藏保護!
自己揣摩考慮一番,才緩緩道:“孫女謝爺爺指點?!?
安若星道:“這才是你的最大機會和作用,具體不用我說了吧?”
但是極為神秘。
然后我為了我的目標,我做了哪些準備。
心里反而對東云玉改變了些看法:想不到這貨不僅是賤,而且是一個真的楞種??!
雁北寒赧然一笑,道:“這并不全是我的主意。”
這玩意,就好像如朕親臨的牌子。額,甚至比那個還霸道,皇帝來了也要講理,但是這生殺令是完全的不講理的!
“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懂嗎?需要伱出來背個鍋的時候,當仁不讓的跳出來的就是了。”
就是街上遇見被拉進了陰陽界,說白了沒方徹他這個大陸英雄的頭銜都拿不到。
“雖然弟子也渴望立功,但是不能影響本教大局。這一點弟子心里明白?!?
“而這個破壞將會在什么程度?弟子能否承擔得起責任?或者說我們教派能否承受這個損失?若是不能,還望師父早做布置,提前撤離。弟子只是打個空營地也是功勞。”
黑著臉在前面走了。
相反看每一條的時候,甚至都感覺很簡略。
“這些,都要跳出這個棋盤,以旁觀弈棋的目光,看棋盤之外的東西?!?
然后我要對哪些目標出手,每一個目標我都分析了一下,我要做到什么地步,用什么樣的手段。
“帥與將,一字之差,但是考慮的東西和方向,是完全的兩回事。”
印神宮那邊立即收到了消息。
“這種事,她本不應該聽。”
兩人哈哈一笑,也跟在后面。
固然有年輕人的小心眼,但是,他能考慮的很全面,就已經(jīng)很可貴。
雁南道:“你在做這個計劃的時候,可曾考慮過,東方三三和守護者,會對你這么做產(chǎn)生什么想法?而在那種想法下,他們會做出何等應對?而他們的應對,從哪一方面來?或者說,從哪一方面最能破壞你的計劃?甚至,他們有沒有可能會幫你一把?這些方面,考慮過嗎?”
“你敬我三分,我就還你一丈!你拿我當哥,我就拿你當?shù)?,你對我亮刀,那我就睚眥必報!”
要不然我工作沒法開展。
“棋盤勝負自然是所爭之地,但是棋盤之外,還有對弈者,還有桌椅板凳房屋山水……乃至天地。棋盤,何其小也!”
雁北寒不干了。
揣摩了一下,點點頭。
“很不錯的計劃。”
進入了房間,開始拿出來三個幫派的資料。仔細的一個個字揣摩。
雁北寒道:“當時紅姨是避嫌出去的。”
黑虎幫,青龍幫,這兩個名字實在是很好理解,這都無所謂,江湖人就這調(diào)調(diào)兒。
在這份可行性極高的計劃之下,看到這里面展現(xiàn)出來的能力與智慧,心機與籌謀。
“小寒啊,我第一次感覺,你長大了?!?
“不管是好的,比如他放任我和封云打?qū)ε_,達到擾亂唯我正教的目的……或者他阻止我崛起,阻止我打世外山門等……反而借著時機拉攏,我都做了準備?!?
“爺爺又笑話我?!?
方徹隊長第一句話,就讓三個屬下都黑了臉。
“他希望這世界越來越美好,但對很多人也都是從最惡去揣測。”
“先從最上面這三個卷宗開始。黑虎幫,青龍幫,還有這個神鼬教。尤其是這個神鼬教,我怎么感覺這么不對勁呢?”
然后就開始靜靜地等回復。
雁南慢慢的說著,隨即笑了笑:“不過以現(xiàn)在辰家的地位,與我們唯我正教的勢頭……辰家不會出那么大事情的?!?
雁南揚著手里的計劃書,笑道:“有了這個,你已經(jīng)裝的很過分了?!?
而且表現(xiàn)出清冷的氣場。
“然后這幾天里,一直在熟悉,直到今天早晨,安若星副總長官交代任務……”
“將只負責此一戰(zhàn),帥則要縱眼天下,乾坤入胸。大敗實力在,兵將在,則隨時反攻倒算;小勝損失大,則影響接下來全盤布局,反而不好?!?
周全福抹著汗。
發(fā)完后,方徹再次看了一遍。
“您還記得,我之前答應過夜魔,從您手里拿一塊神性金屬給他這件事嗎?”
就是這么光棍而且理直氣壯。
“……屬下告退?!?
“方老大這人的脾氣,你還摸不上來?”風向東和秋云上都感覺很詫異。
……
“真的很優(yōu)秀?!毖隳险溃骸斑@份計劃,可行性極高,而且成功率很大。期間,只是少了一點點?!?
然后根據(jù)這一點,費時五年時間,才確定了這個神秘組織居然是叫做神鼬教!
對于這一份卷宗介紹,方徹看的格外仔細。
因為老狐貍們都有個共同點,那就是對待年輕人的時候都有一種‘你這些小心思我年輕時候早玩剩下了’的那種自以為是的‘看透世情的睿智’。
神出鬼沒,這么多年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總舵在什么地方,歷次打擊,也只是抓獲一些嘍啰,根本毫無價值。
雁南看的心曠神怡。
方徹嘆口氣。
訴完了苦,請求了幫助。
“老大你賭注拿到了嗎?”東云玉搓搓手。
其中最神秘的便是這神鼬教。
風向東皺著眉道:“我家在這邊是有人的,這個交給我來吧?!?
雁南蹙眉。
“繼續(xù)說?!?
而對面正在匯報的雁北寒坐的筆直。
東云玉大怒:“草!干活去!你倆對四哥尊敬些!”
這幾句話讓方徹的目光長久逗留。
“是我請求紅姨不要說的?!?
隨即進去陰陽界在里面各自為戰(zhàn),最后才遇到,接著就出來了。
“除非是強出來好幾個檔次,才有可能與他嫡親大哥一爭長短。這就是世家子弟長幼之分的最大桎梏!”
“原來如此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