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……
眾人眼花繚亂的看著,幾個青年臉色凝重。
那白衣青年完全落在下風(fēng),竭力招架,滿臉漲得通紅,兩眼幾乎瞪出眼眶。
但這位星芒舵主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,而且力量實在是太足了。
方徹始終身在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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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(xù)七招之后,一手抓住青年右手脈門,青年左手急忙施救,方徹手腕一翻再次將他左手也擒拿。
隨即啪啪啪啪啪啪……
一連串的擊打聲。
一串耳光清脆響亮。
然后一掌拍在他背上,青年踉蹌摔進大堂中。噗噗又是兩腳,一聲慘叫跪在地上,雙膝重重落地發(fā)出清脆的骨裂聲。
方徹身子隨著反震,直接輕飄飄飛回寶座上。
全程腳尖都沒沾地。
兔起鶻落之間,對方一位帥級,已經(jīng)被他打廢掉跪在大殿里。
兩邊臉腫的豬頭一般,嘴角流血,手臂鮮血淋漓,兩條腿的膝蓋更是已經(jīng)碎了。
上手先廢一人。
剩下人都是臉色一變,眼中露出暴怒之色,就要上手。
鏘鏘鏘……
刀劍紛紛出鞘,眼看便是一場混戰(zhàn)。
方徹大馬金刀的坐在寶座上,眼神冷厲殘毒,一伸手,倉啷啷的一聲抽出寶刀,卻是一把厚背九環(huán)刀。
刀身發(fā)出幽藍的光。
倉啷啷一聲響亮,刀身映射燈光,緩緩轉(zhuǎn)動閃爍。
方徹手持長刀,讓刀身緩緩的從空中落下,變成平持,刀尖指著下面的十二人,頓時一股暴烈的殺氣席卷而出。
凜冽刀意,直接將剩下的十二人完全籠罩。
剎那間一股徹骨寒意,涌上心頭。
方徹坐在寶座上,虎踞龍盤,微微抬著下巴,冷冷道: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,恩……”
他眼睛便如鷹視狼顧,一股兇煞之意蠢蠢欲動,眼中厲芒在眾人臉上掃過,刀尖一點一點,嘴角勾起殘酷的笑,一字字道:“誰他么動!誰特么死!!”
九環(huán)刀上,九個精鋼刀環(huán)發(fā)出一震震蕩的呼嘯。
殺氣狂潮一般在大堂中來回沖刷。
十二人,包括地上正痛的死去活來的那家伙,都是感覺渾身冰涼,毛骨悚然!
誰也沒想到,這位一心教的星芒舵主,居然這么牛逼!
一刀壓制在場十三位帥級,居然沒人敢動!
這特么哪里冒出來的狠人?這種狠人,怎么之前沒聽說過?
“桀桀桀桀……”
方徹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大笑,刀尖指著面前眾人,目光冷酷兇殘,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與殺心,大聲問道:“怎么不動了?!”
眾人只感覺煞氣狂潮來回環(huán)繞,渾身冰涼,自己已經(jīng)被刀氣鎖定。
恐怕一動手,便是身首異處的結(jié)局,一個個頓時臉色難看至極。
忽的一聲。
方徹拔身而起,頓時九環(huán)刀一陣龍吟虎嘯,他站在寶座前哈哈大笑:“他媽的!你們剛才不是很牛逼么!?現(xiàn)在,都乖了?恩?為什么這么乖?”
他邁著大長腿,拎著九環(huán)刀,在寶座前橫向來回走了幾步,聲音帶著嘲諷:“人多勢眾是吧?到老子面前來耍牛逼?嚇唬老子!?真特娘讓老子長見識。你們倒是動一動讓老子看看??!”
“特么的!”
方徹一聲呵斥:“干嘛來了!”
整個大廳氣氛,直接僵硬的如同要凝固一般。
天神教那位分舵主急忙出來打圓場:“誤會,全是誤會,我們沒有惡意,星芒舵主,大家都是一家人,一家人啊?!?
“少特么套近乎!誰特么跟你是一家人?”
方徹眼睛狼一般閃光,歪著頭,帶著刻意挑釁的惡意,對自己的殺機絲毫不加掩飾,緩緩說道:“養(yǎng)蠱成神之戰(zhàn),我教夜魔大人獨占鰲頭,我家教主高高在上,你們天神教教主就在下面跪著!總教為我一心教提格!你們天神教從此便是下屬單位,怎么,見了長官不知道行禮嗎?”
他用刀指著天神教這位分舵主,喝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如此沒規(guī)矩!你們教主是怎么教育你的?!”
這位分舵主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但對方刀氣縱橫,殺機密布,很明顯,對方想要找個理由殺了自己!
一個回答不好,便是身首異處。
對方一旦動手,或許同行的這些公子哥看在各自家族的面子上可以逃得性命,但是自己卻是死定了。
頓時對今晚上找到這里來后悔的腸子都腫了。
是誰說一心教分舵廢了的?
是誰說只是建立了一個臨時分舵的?
請問這個殺神是哪里來的?!
他思想也快,道:“在下天神教白云洲新任分舵主喬一樹,見過一心教星芒分舵主?!?
方徹惡意明顯的問道:“你叫喬一樹?為什么叫喬一樹?你怎么不叫喬一草?!”
喬一樹胸膛幾乎氣炸,忍氣吞聲道:“在下……爹媽就取了這個名字?!?
方徹哈哈大笑:“他媽的,看來你爹這文化一般!”
喬一樹氣的眼淚都快掉了,但是煞氣籠罩自己,一動也不敢動:“星芒舵主說的是,屬下回去就讓他老人家多看看書?!?
“這種老廢物看什么書!”
方徹本著‘侮辱人就侮辱到極處’的原則,森然道:“他看得懂嗎?”
“……看不懂?!?
“看不懂還看?你特么在消遣老子?!”方徹一聲怒喝。
(本章完)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