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磨著后牙槽,“說親了又不是嫁出去,慌什么。到時候直接把她打暈送過去,等她醒了就生米煮成熟飯了?!?
“閉嘴吧?!?
錢文廣坐在凳子上,低著頭,這是他從剛才到現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。
說的話沒什么力度,但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這樣一句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。
許氏一下子來了氣,可還沒等她說話,錢文廣又說話了。
“以后錢瑤的事情就別插手了,絕戶我們也不能吃了?!?
“為什么?”
錢婉不解,“爹,那些錢你也拿了一半的,現在你又翻臉不認人?咱們都已經成功一半的,只要把她送到那個老頭床上就行了,現在就這么罷了?我不甘心?!?
“我說不許就不許?!?
錢文廣提高音調,錢婉卻一點兒也不怕。
她爹在這個家里根本沒什么說話的份量,這種事情還得聽她娘的。
“娘,你說呢?”
許氏不做聲,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錢文廣看。
錢文廣被她看得一陣心虛,干脆轉頭看向別處。
“那些事情真是你干的?”
許氏才問出這一句,錢文廣就是渾身一哆嗦。緊接著,他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,一下子跳起來。
“我說不許就不許。她也是姓錢,我們都是一家人,你們非要把人逼死不成?以后這事兒誰也不準再提?!?
丟下這句話,錢文廣轉身就要進屋。
許氏一把拉住他,咬牙切齒,又再問了一遍。
“那些是不是你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