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要走的錢瑤一下子又跳了回來,指著那女人開罵。
“賤蹄子罵誰呢?你兒子要是不瘸不傻,為什么不帶過來給我看看?還用得著你來替他把關?”
許氏怕得罪人,作勢要把錢瑤拉到一邊去,其實借著袖子暗自使勁兒,不知道掐了錢瑤多少下。
可心里還沒舒坦些,錢瑤就甩開了她,許氏差點摔地上去。
還沒等她重新站穩,錢瑤已經一把把她拽了回來,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,剛才許氏掐了她多少下,錢瑤就還她多少下,甚至力氣有過之而無不及,疼得許氏吱哇亂叫。
“你還敢掐我?姓許的,你是看我好欺負是不是?”
“既然這門婚事這么好,你怎么不讓錢婉嫁過去?”
“你敢打我的主意,我現在就掐死你!”
婦人怕鬧出人命來,遠遠躲著兩人趕緊跑了。
大門一開,剛才故意被許氏關在門外的小白沖進來,幫著錢瑤一塊兒收拾許氏,嚇得許氏爬上柴垛。
可她家柴垛堆松松垮垮,一點兒也不結實,許氏才剛使勁兒柴堆就倒了。
嘩啦啦,滿院子狼藉。
錢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呸了許氏一口,喊著小白就走了。
離開許氏家,錢瑤心驚膽戰。
今日樂安頑皮,不知從哪兒來了個小樹枝,先是戳哥哥姐姐的屁股,到了后頭竟還對傅卿動手。
做娘的批評她兩句,小娃娃絲毫不知收斂,竟把黑手對準了正在院子里干活的周應淮。
周應淮生氣了,把小棍子掰成兩段扔到腳邊還不算,又把樂安摁在膝蓋上,用那截小棍子以牙還牙。
樂安嚇得哇哇大叫,傅卿領著少禹跟玉丫頭看的是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