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給他煮了碗面,自己坐在一邊替少禹補著衣服,一邊與他說著那晚上的事情。
“小孩子真是有樣學樣,他這是學著齊天大圣號令天下呢。往后我要是再給他看這樣的話本,你一定要罵我兩句?!?
傅卿把那些事情當做玩笑一般的輕松說出,語中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。
周應淮應了一聲,“他既要考科舉,往后是不能再看這些東西了?!?
傅卿從他的神情里看不出任何不高興的情緒,這才松了口氣。
隔天,周應淮帶著少禹上山打獵,他拿過少禹的弓箭,朝著遠處射出,又讓少禹撿回來。
兩三次少禹還不覺得有什么,只覺得大概是周應淮要幫他調整弓弦。
可七八次之后,少禹才從周應淮戲謔的神情中反應過來,他已經知道那晚上的事情了。
“爹,我錯了?!?
“你哪兒錯了?”
說話間,他又射出一支竹箭,微抬下巴讓少禹去撿回來。
少禹咬咬牙,“我不該戲弄他們?!?
周應淮沒說話,依舊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。少禹抿緊了唇線,繼續把那支箭撿回來,遞給他。
一趟一趟,如同那些人一樣,不知疲憊。
才兩刻時辰,他就已經累的不行了。
周應淮收起弓箭,語氣幽冷。
“好玩嗎?”
少禹忍著眼淚,“不好玩?!?
“以后還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