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瑤冷笑,“那就從你們欠我家的錢里扣吧?!?
錢婉跟許氏臉色一變。
壞了,她們怎么忘記這茬了!
“既然你們找葛根蟲賺了些錢,那之前欠我家的那些錢是不是該還我了?”
錢瑤攤開手掌,“給錢吧?!?
許氏一臉尷尬,“大侄女兒啊,你看這事兒鬧的。婉兒只是跟你開個玩笑,咱們都是親戚,說什么錢不錢的,傷感情?!?
錢瑤冷下臉,“二伯母,今天誤會了你確實是我的錯,我也跟你道歉了。但如果不是你家之前錯了這么多不好的事情,大家也誤會不到你們頭上來。
今天這錢你家要是想要,我也給得起,但同樣的你們要把欠我家的錢都還來。什么親戚不親戚的,我們兩家早就不是了,用不著談感情?!?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許氏她們再要錢就真是下不來臺了。
許氏借著袖子的遮擋狠狠掐了錢婉一下,錢婉吃痛,差點跳起來。
正不滿時,又看見周應淮正往這邊過來,錢婉跟許氏立馬變成了鵪鶉,躲到一邊,再也不敢說錢跟道歉的事情了。
周應淮把去鎮上查過的事情與大家講明白,又召集了村里的男人,由少禹帶著上山去,再找找山里還有沒有其他的獸夾了。
錢瑤舉起手,“我把小白領回來了,小白可以跟你們一塊兒去?!?
周應淮冷睨了她一眼,“不用?!?
錢瑤心下一沉,愧疚的低下了頭。
小白腿瘸了一只,走路都有些不方便,更不用上山了。
都怨她,要不是她,小白就不會被人打,就不會受傷,現在還能是周家打獵最好的幫手。
都怪她。
“應淮兄弟,你一個人去硯山鎮嗎?”
周應淮頷首,既然要查,肯定是查個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