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挨許氏打了。
出門前他們父子倆悄悄通了氣,看看錢瑤家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,錢婉也是怕錢文廣忘記了。
錢文廣輕咳兩聲,算是回應了錢婉。
錢婉揉著被許氏打疼的胳膊,心想著這一巴掌也沒白挨。
見灶房開著門,錢文廣就先去了灶房,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,沒什么現成的吃食,倒是發現了一小袋子白米,還有大概二兩的糯米面。
好家伙,錢瑤這丫頭沒少賺錢??!
錢文廣將這兩樣東西都揣進了懷里,轉頭又要進屋去。
可幾間屋子都上了鎖,錢文廣怕弄出大動靜,不敢砸鎖,但他用手指頭沾了吐沫,摳爛了紙窗戶,瞪著眼的往里瞧。
但有窗戶屋里都是以前他們二房和錢文成張氏的屋子,現在人去樓空,里頭什么都沒有,甚至連雜物都有不見。
而錢瑤的屋子只有屋后一個窗戶,錢文廣還來不及跑到后頭去看,就聽見錢婉在外頭喊了一聲。
“來了來了?!?
錢文生怕有人來,根本不敢磨蹭,準備從原來的地方翻出來。
可誰曾想他才剛跨坐在墻頭,就瞧見周應淮雙手環抱胸前,那雙鋒銳的眸子像只獵鷹似的盯著他。
錢文廣嚇得后背一涼,本能就要翻下去躲著,誰知只是一眨眼,周應淮竟也上了墻頭,如履平地一般的站在那只有半個巴掌寬的地方。
“是我送你下去,還是你自己下去?”
周應淮一開口,錢文廣都要抖三抖。
“我自己,我自己?!?
錢文廣硬著頭皮往外翻,察覺有什么東西拽著自己,扭頭一看,才發現是周應淮踩著他的衣裳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