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幽州,錢文廣渾身一顫,臉色瞬間蒼白。
大房一家去了幽州后只來了封信說要他還錢,雖人還活著,但沒準兒早已經缺胳膊少腿,要不隔著這么遠,他們自己掙掙得了,還有那個功夫寫信來要著幾十幾百文錢?
甚至沒準兒那信根本就是錢瑤亂說的,沒準兒就是她爹娘的報喪信!
幽州啊,那可是隨時會被敵軍攻城,隨時會丟性命的地方??!
錢文廣不敢再說話,連喘氣都心虛的不敢太大聲。
只有錢婉不滿的跺著腳,“我們一開始說的都很正常,是村里這些越說越難聽,跟我們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你還說!”
許氏憋著一口氣:“你要是沒承認還好,你承認了,錯的就是我們!要是我們再去找錢瑤,周應淮不就知道了嗎?”
錢婉指著自己那張快要被毀容的臉,“那我怎么辦?”
“怎么辦,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!”
錢婉哭得不成樣子,“爹,你說句話??!”
錢文廣什么都不敢說。
看著女兒那張臉,他張了張嘴,最后只能伸手跟許氏要求,說要找吳芝儀過來給錢婉看看傷勢。
“找什么找?那吳芝儀跟傅卿都是一伙兒的,你找她看,沒準兒人家趁機給我女兒下毒呢?!?
許氏看了眼錢婉的臉,狠了心說:“不就是掐了兩下?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什么千金大小姐,嫩的能掐出水來???你早就是那皮糙肉厚的小村姑了,還計較這個?這幾天吃清淡點,慢慢就好了?!?
一連好幾天許氏一家都不敢再作妖,而周應淮不僅加寬了玉丫頭的床,能讓姐妹二人一起睡,還重新把側房也重新折騰好了。
最重要的是糕點鋪子已經試營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