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他們臨走前說是要收拾的院子沒收拾,上一頓吃完的碗筷沒洗,就連那些臟衣服都還丟在盆里。
“娘,你先別罵?!?
錢婉把剛才遇見錢瑤的事兒跟許氏一說,許氏頓時來了勁兒。
“失魂落魄?”
錢婉剛才用詞不當,可仔細想想,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。
“對,就是失魂落魄,緊著就看見周應淮給她送錢了?!?
許氏一驚,“是周應淮主動給的?在錢瑤家里?”
錢婉搖頭,“哪兒能啊,是在路上?!?
許氏白了她一眼,說話沒說明白,這要是沖動些的亂嚼舌根,周應淮不得要殺人滅口???
錢婉還在想著:“沒準兒就是她借了周家的錢才去買的新衣服新耳墜呢?!?
錢文廣突然一拍腦門,“錢瑤這孩子自小就心思細密,突然間這個樣子,難不成是得了什么會死的???”
“會死?死了更好,那房子可就是我們的了?!?
才說完,春生爹的聲音就在門口喊起來。
“錢文廣,在家嗎?我來收你家租房租地的錢?!?
許氏怕春生爹聽見剛才罵的那些話,早早躲屋里去了。
外頭喊的是錢文廣的名,跟錢婉有什么關系。
看著她倆都走了,春生爹一聲喊的比一聲大,再這么下去,全村人都知道了。
他開了門,好聲好氣的跟春生爹商量??纱荷裁炊疾宦?,就只要錢。
無奈,錢文廣只得進屋跟許氏要錢,許氏也知這錢是一定要給的,可一下子拿出三四十文錢來,到底是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