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娘激動的都要哭了。
春生爹更是有些語無倫次起來。
“這童生要怎么考?難不難?我家春生才八歲,這就能考科舉了嗎?童生以后就是秀才了吧?整個鳳鳴鎮也才有兩個秀才,一個四十五,另外一個已經快六十了。我家春生要是考得上,那以后也是秀才了?”
吳芝儀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童生之后確實是秀才,但秀才是三年兩考,去年才剛開過科舉,今年是圣上恩科,春生得先考童生,起碼要等一年半呢?!?
春生爹娘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。
一年半嘛,一眨眼就過完了,到時候他家春生一定是秀才的!
相比起春生爹娘,傅卿卻滿是愁云。
少禹天資聰穎,基因就比別人好上一截,童生肯定沒問題。
如果周應淮愿意教他,秀才肯定也不在話下。
可周應淮必定不會同意少禹去科考的。
吳芝儀注意到她的情緒,忙說:“嫂子你放心。往后上完課,就讓少禹跟春生留下來,我再多教他們些。兩個月的時間能學很多東西了,你家少禹這樣聰明,他肯定考得上的?!?
春生爹娘也連聲應和,唯獨傅卿是半點笑都擠不出來。
兩人激動不已,說是要趕著回去跟老劉頭報喜,匆匆忙忙的走了。
周應淮抱著兩個孩子出來,面上沒有一點兒喜氣,甚至都不曾對科舉的事情過問一句。吳芝儀這才察覺到這些微妙,以為是他們夫妻二人鬧了矛盾,便不好打擾,先回去了。
出了周家門口,吳芝儀才發現少禹一直在門口站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