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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有人開了頭,剩下那些也都積極響應起來。
傅卿沒急著答應,而是拿出了昨晚讓周應淮寫的兩份契書。
她拿起其中一份,展示在大家眼前。
“因各位繡工手法都是不一樣的,到時若是中途反悔放棄我還得重新找人,所以工錢可是不付的,大家可要想好了。關于價錢,上面也明明白白的寫著,會按照市價所售再與大家平分,絕不會虧待任何人?!?
而另外一份白紙黑字同樣寫得是清清楚楚。
“這份契書是保密的承諾約定,背上的做法和圖案在賣出去之前都不得泄露給村外的人知道。若是有人泄露出去,需賠償損失,錢數為市場價的三倍。大家若是答應,就在這份契書上簽個字?!?
村里用紙緊張,契書也就只寫了兩張,不過末尾處留下了很大的空間,能寫完全村人的名字。
到時候他們簽上名字,再摁上手印,這兩份契書也能成。
一些人聽懂了,一些人又沒聽懂。
傅卿極有耐性的跟他們解釋,可解釋越多人家問的又更多。
周應淮實在沒了耐性,冷眸一掃在場所有人。
“要賺錢,就過來簽字。不明白的,回去后多問問其他人。我媳婦兒也是第一次做這些,不需要太多人,還沒想好的就往后站站,讓想賺錢的先過來簽字?!?
他這么一說還有人愿意落人于后,都搶著要上來簽字。
家里孩子上學的可以幫著爹娘簽字,可沒上學的那些連筆都不會抬,捏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下筆。
少禹已經在旁邊看了半天,心急的看著筆尖的墨汁馬上就要滴在紙上了,到時候暈開紙張就得廢掉一大半。
正想說他來寫時,周應淮已經把紙抽了過去,把春生喊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