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天爺,我們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,這輩子命這樣苦!”
......
許氏哭天喊地,恨不得把后山都給哭塌了,可睜開眼睛一瞧,大家就只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。
“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!難怪你們一輩子要做泥腿子,一輩子發不了財,一輩子過不上好日子!”
大家對許氏那張破嘴早已習以為常,聽她說話就像放屁似的,對剛才這番話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應。
傅卿一邊吃著手里的酸棗糕,一邊又坐在周應淮剛給她抬來的椅子上。她翹著二郎腿,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。
“你說這些活全是你們家三個人干,大家就只在旁邊看著,可這不是你們家自己說要出力的嗎?”
“今天干完這家,明天還得干那家,但是據我所知,你們就只是給李貴家干了半天的活兒,之后就一直躲在家里閉門不出?!?
“才干半天活就累成這樣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已經連著干了三四天的活了呢?!?
大家哄笑一陣,都催著許氏跟錢文廣趕緊去自家地里干活。
許氏心中對傅卿催生出滔天的恨意,她突的從地上跳起來,直朝著傅卿沖過來。
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旁邊的人都嚇得一跳。
周家媳婦可懷著身孕呢,可不能讓她傷了周家媳婦兒。
可他們還沒來得及動作,許氏只覺得腳下莫名絆了一跤。她膝蓋重重跪下,好在雙手撐著地,不至于跌得太狼狽。
可當她抬起頭時,卻見傅卿穩穩坐在椅子上,而她的姿勢好巧不巧,就這么跪在了傅卿跟前,好像在給傅卿磕頭一般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