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頂多就是撿了個便宜而已。
心里這么想著,可她面上的笑意又厚臉皮的多了幾分。
那咋啦?
現在周少禹是她的兒子,喊她一聲娘,這個便宜她占得理直氣壯!
“玉兒不愛寫字,屋里半張紙都沒有。少禹房中已經沒有新的紙張了,屋里余下那些都已經在字上添字,一張紙早就黑的不像話了。你就先在這張上寫,等我明日再去鎮上買兩張來?!?
傅卿聽后皺了下眉,“買什么買?等家里制了紙,拿了用就是了?!?
周應淮往外頭看了一眼,“還需多久時間?”
“等那些樹皮曬得變成白色,之后再過一兩日就成了。這幾天就先給少禹放個假,也讓孩子歇歇?!?
正說著,少禹已經領著兩個妹妹從外頭玩回來了。
傅卿把他喊進來,將手里的筆遞到他的手里。
“你來寫?!?
少禹看著手里的新毛筆,立刻知道這是周應淮新做的。
他抬頭看過去,周應淮點了頭,“你娘讓你寫,那你就寫兩個字?!?
因是在床榻邊上,少禹只能彎著腰寫。
他用筆尖點了墨,挑了個白凈的地方,寫了今天他新學的兩個字。
雖然躬著身子,但他落筆有神,一筆一劃寫得是像模像樣。
傅卿只盯著少禹看,而周應淮卻盯著他的字看。
在傅卿滿是驕傲沉浸于內心的自豪時,周應淮卻已經把著他的手,教他寫起字來。
“這里錯了,應該先從這一筆開始,到這里落筆結束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