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又吃不到,砸又不敢砸,最后氣得兩眼一翻,直接暈死過去。
這事兒以后,誰也不敢惦記陳婆子墳前的這些東西了。
玉丫頭一直在門口等著,遠遠看見周應淮回來,才趕緊跑回了屋里。
少禹的讀書聲響起一句,玉丫頭也裝模作樣的學著讀一句,懂事得讓周應淮根本不好責罵。
傅卿笑盈盈的給他倒了杯茶水,“累了吧,喝口茶?!?
周應淮一口飲盡,柳芽茶獨特的味道和香氣沁如喉中,瞬間解了渴。
傅卿往玉丫頭的屋里看了一眼,見她坐在桌前,搖頭晃腦的,煞是可愛。
“玉丫頭跟陳小汶說的時候你不也聽見了,當時你沒說什么,現在怎么又生氣了?”
“別人無所謂,但是她家不行?!?
周應淮才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冷下來,見他這樣,傅卿又趕緊說起了別的事情。
“明日你還要去鎮上嗎?我跟你一道去?!?
周應淮不太喜歡她總往外奔波,一點兒也記不住自己現在是個有身孕的人。
“你去鎮上做什么?”
傅卿納著手里的鞋底子,一邊回他:“徐掌柜應該從綏陽回來了,我得去問問,香膏賣的怎么樣。再說了,上次托他幫我買的皂角,也不知買了多少斤?!?
“徐掌柜那邊我去問,皂角我給你拿過來,你好生呆在家里?!?
他都不高興了,傅卿這會兒哪兒還敢說別的,只能聽話的應下來。
隔日,周應淮前腳才剛去了鎮上,馬文光后腳就過來了。
“嫂子,你上回說的青檀樹在哪里,周大哥讓我幫你扛回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