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之后,傅卿再也沒說過關于錢家的話了。
隔天少禹起床時候,一副見了鬼的樣子。
都不用傅卿喊,玉丫頭自己就起了個大早,自己穿衣洗漱,乖乖的等著去學堂。
見他起來,玉丫頭挺直脊背,“我背出來了!”
大清早的,玉丫頭的背書聲朗朗傳來,聽得傅卿都精神了許多。
給他們做了早飯,玉丫頭催著少禹急匆匆的走了。
傅卿站在門口,笑看著他們離開。
正準備回家時,卻見村口處來了幾個官差。
路過村口第一戶人家時,官差見門開著,直接就進去了。
緊著就聽見許氏那破鑼嗓子哭喊起來。
“官爺,你們當真認錯了,我家男人是姓錢,但跟錢文成一點關系都沒有啊。他們家住在村尾最后一戶人家,我們兩家水火不容,兩不相干,當真一點兒關系都沒有?!?
村里人聽見動靜,紛紛歇下手里的活兒跑出來看。
官差又問了隔壁兩戶人家,確認是找錯人了以后,才朝著村尾而去。
“錢文成犯事兒了?”
“錢文成?不該吧?難不成是他家混小子又犯事兒了?”
“哎喲,會不會是錢家那個丫頭出事了,衙門來通知錢家收尸吧?”
許氏這一家人聽見,后頸頓時一寒。
不是吧,錢瑤死了?
雖說他們跟大房關系不好,但也沒想著那丫頭會死在張氏前頭。
眼看著衙門那幾個官差都往前頭去了,又聽著身邊越來越離譜的議論,許氏忙趕緊退回家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