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人猶猶豫豫,另外一個倒是干脆些,拉著吳芝儀走到遠處些,這才開了口。
“聽說他家的香膏里頭摻著死人水是,所以才這么香?!?
吳芝儀一愣,“死什么?”
“死人水??!就是人死了之后身子上流下來的水,聽說有異香?!?
吳芝儀都聽笑了,“人死了都臭了,能有什么香味兒?”
兩個姑娘神情微妙,欲又止。
吳芝儀笑道,“你們能折回來,就說明你們也是明事理,這么荒謬的說法你們也是不信的?!?
兩個姑娘點頭,“這香味兒實在好聞,我們也想要??纱蠹叶歼@么傳,我們又有些害怕?!?
吳芝儀神情逐漸冷下來,“那些話都是怎么傳的?”
“除了上頭那些,還有人說這家香膏用的死人水是瘟疫時死掉的那些,要不怎么可能做出這么多來?!?
“放屁!”
吳芝儀張口就是一句粗話,嚇得兩個小姑娘脖子往后一縮。
“瘟疫死了的人都是衙門拉去焚燒掩埋的,哪兒還有什么水。到底是誰在造謠,簡直荒謬至極!”
兩個姑娘面面相覷,“可人人都這么說,你只有一張嘴,誰信你?”
“我爹是吳誠!還不夠你們信我嗎?”
話音剛落,一個東西直接被扔到門面前頭來,砸在地上把地上的炮仗紅屑掀起小陣的塵霧來。
“抓著了?!?
傅卿幾人早守在門口偷聽,這會兒瞧見這個,頓時都擠出來看個究竟。
地上那人掙扎著起身,等露出那張臉時,馬文光登時大怒。
“又是你這個姓董的!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