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斤呢!這放在鎮上去賣不得好幾十文錢?”
“什么?五斤!”
從后頭擠上來的錢文成剛好聽見這一句,頓時火冒三丈。
“是哪個挨千刀的!偷了整整五斤炭?”
錢文成氣得直拍大腿,“他娘的!老子要是逮著他,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!”
老劉頭氣得話都說不出了。
陳塘山的事兒還沒消停呢,這村里又有人惹事兒了。
他看了看圍在張婆子家門前的那些人,頓時皺起眉來。
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,為人品行也都了解,各家還備著的炭也都清楚,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偷木炭的。
現在村里沒炭火的人家除了房子被燒毀的吳家之外,就只有錢家跟陳塘山家了。
不過就錢文成剛才的樣子來看,木炭還真不像是他家偷的??伤业南右膳懦?,但還有錢家二房。
錢文廣是窩囊了些,但是他媳婦兒許氏卻是個厲害的。
周應淮見老劉頭半天不說話,顧盯著錢文成琢磨,終于開口提醒。
“門不是上鎖了嗎?鎖呢?”
老劉頭這才想起來,趕緊把已經砸壞的門鎖拿了過來。
周應淮拿在手里裝模作樣的瞧了瞧,像是不經意的問:“這門鎖怎么這么輕易就被撬開了。當初馬家的門鎖也是這樣的?”
提起馬家的門鎖被砸,丟了羊的事情,老劉頭神情驟然一變。
“快,跟我去陳塘山家瞧瞧?!?
大家趕去了陳塘山家,見除了孫氏的房門大開之外,其他兩間屋子都緊緊閉著門。
老劉頭徑直朝著陳塘山的屋子而去,敲了半天門都沒把陳塘山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