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他提醒周應淮別讓傅卿吹風,其實就是在告訴他傅卿病情嚴重,不能待在人堆里。
可那脈象又......
頓時,吳誠一拍腦門。
“是你家周少禹?”
周應淮沒說話,只是死死的抓著吳誠的手。
“什么時候?明天?”
吳誠搖頭,“白附子沒有了?!?
周應淮眉心緊促,“還有什么?”
“聽說還有好些鄉親出去找藥了,我得先看看他們找到了哪些藥材才能回復你?!?
說完這些,吳誠看著周應淮的臉色,有些小心翼翼的問:“陳塘山家......”
“燒的又不是我家的人,你自己看著辦?!?
一句話,把吳誠才撿起來的悲憫之心徹底給壓死了。
老劉頭等了半天不見吳誠拿藥草來,便讓春生爹過來問問。
得知吳誠又不想救人了,老劉頭最后只是長嘆一聲。
“罷了罷了,他陳塘山自己做的孽,他就得自己受著,我們管不著!”
至于陳香蓮......
周應淮只是卸了她的下巴,說白了就是弄脫臼了而已,根本沒想著要她的命。
吳誠三兩下就把她的下巴接了回去,剛才已經醒了,可看見陳塘山的慘狀又被嚇得暈死過去。
老劉頭擺擺手,“罷了罷了,他家的事情我們都別管了,生死有命,生死有命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