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應淮如遭雷擊,頓時僵在那里。
連玉丫頭都知道紅色血斑代表了什么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玉丫頭急得直跺腳,“我哥身上這些都是什么?爹你快把這些東西弄走!快弄走!”
周應淮眸心緊縮一瞬,轉而拉起傅卿的手,卷起袖子一看,心頓時沉下來。
傅卿的胳膊上也有了點點的紅色斑塊,雖然沒有少禹手上這么大的面積,但這兩者實實在在就是同一個東西。
周應淮腦袋嗡的一下,眼前一陣發暈,差點沒摔下來。
傅卿頭重腳輕,根本站不穩了,也根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。
剛才那一段路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,眼下她再也撐不下去了。
她身子突然往下一滑,好在愣怔間的周應淮立馬將她重新抱起,趕緊送回房中。之后又把玉丫頭喊出來,仔細檢查了她的身上,最后勒令她不準再進這兩間屋子。
玉丫頭隱約猜到什么。她哭的眼睛都要腫了,但還是點了頭,認認真真的答應下來。
周應淮重新把少禹跟傅卿的身子都檢查了一遍后,又匆匆出了門。
“周應淮回來了!”
陳塘山家門口還圍了不少人,沖著他家里指指點點。
見周應淮腳步匆匆,且還是黑著臉的過來,鄉親們自覺的讓開一條路。
到了陳塘山家門口,周應淮看了眼他家的院子,漠然的目光掃過地上躺著的那兩個人,最后又收回來。
“吳誠呢?”
被問話的那個指了指村尾,“回去拿藥去了。說是......”
人家話還沒說完,周應淮已經大步離開了。
大家聚在一起,七嘴八舌的又議論起來。
“周應淮是不是知道吳誠要救陳塘山兄妹,所以不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