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誠一個人忙得焦頭爛額,最后還是村里幾個沒癥狀的人幫著他煮了藥,派發給村里,一人一碗。
因家中還有孩子要照顧,吳誠那邊她是幫不上忙了,傅卿過去端藥時候做足了準備,帶上了早早準備的面巾。
面巾上噴灑了酒精,也算是能暫時抵擋住一些病菌。
她趕到吳誠哪里時,吳誠也蒙了一塊面巾,見她過來趕緊招招手。
他端給傅卿一碗湯藥,讓她去那邊沒人的地方喝完,之后再端一碗回家給三個孩子分著喝。
他忙得很,要幫人扎針,還要交代事情,傅卿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能先把自己的湯藥喝完,再端了一碗回家。
少禹今早上又燒了一回,之后出了一身,現在覺得身子有些黏膩之外,已經沒有任何不適了。
傅卿不敢大意,把那碗藥分成三份后,這才給他端了進去。
看著碗里黑漆漆的藥湯,少禹皺了下眉。
“娘,不能吃昨天那個藥嗎?”
傅卿搖頭,“昨天那個是退燒藥,今天這個是防瘟疫的?!?
少禹應了一聲,才端起碗準備喝藥時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?瘟疫?”
傅卿沒多說,只是點了點頭。
見他傻在哪里,傅卿又催著他趕緊喝。
等這一碗湯藥下肚,少禹才覺得舌頭都苦澀的有些發麻了。
還是昨天的藥好喝,今天這個也太難喝了些。
“娘,若真是瘟疫,我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嗎?”
“有!”
傅卿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去村口守著,若是看見你爹他們,讓他們再去外頭山里頭待著,不準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