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也病了,一直喊著頭疼。
他腦袋受過傷,后來還傻了幾個月,劉家人心急的不行,都催著老劉頭用自己的面子去插個隊。
可吳誠卻講究得很,先來后到,等不了的要么回家去,要么就另請高明。
村里就這么一個大夫,要去鎮上且不說路途遙遠,就是診金就高過天了。
大家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“大家別急?,F在你們這么多人,我一時間確實難抽出身來?!?
吳誠把大周氏拉到身邊來,“我夫人會些推拿之術,可以先給小兒退熱?,F在起,自家孩子發熱的排在我這邊,暫且沒有發熱的就到我夫人那邊去?!?
聽說可以散熱,大家都搶著要去大周氏那里排第一個。
吳芝儀一把將正要跑過去的承良拉了回來,“你燒成這樣就別去那湊熱鬧了?!?
她急聲大喊:“大家按自家孩子的情況排好隊,若只是亂來耽誤了你家孩子的病情,我們可不擔責任的?!?
老劉頭急出一腦門的汗來。擠不進去,只能踮腳在外頭看。
一直站在遠處沒敢靠近的傅卿咬咬牙,隔著距離與老劉頭喊話。
“劉叔,我家里還有兩個孩子,我得先回家,若是這邊人少了你記得來喊我一聲?!?
老劉頭滿是焦躁,聽見這些也只是擺擺手。
傅卿趕回家里就急著先去兩個孩子的房里,少禹體溫降下來了,但玉丫頭又燒得滾燙。
現在還沒到吃藥的時間,傅卿不敢亂加量。
空間展柜就只有這一種小兒退燒的藥物,她根本沒有多余的選擇。
為了趕緊讓玉丫頭的燒推下來,傅卿著濕手巾,不厭其煩,一遍遍的給她擦身敷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