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不會有事的?!?
她哪里放得下心來。
剛要說話,身后的小娃娃突然咿咿呀呀了起來。
兩人一愣,這才想起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小娃娃。
周應淮捏了捏女兒的小臉,“你也擔心爹爹?放心,爹爹不會有事的?!?
老劉頭不甘心,還是追上了那兩個衙差。
衙差的意思是,圣旨就是這么下來的,衙門也都是這么辦的,里長也是這么安排的,每個村子五戶人家也都是緊著來的,沒有多余的地方能去了。
這些都跟周應淮說的一模一樣。
老劉頭敢怒不敢,最后只能憋著氣回來。
春生娘看著村尾那一處養雞的房子,實在擔憂。
“雖然那地方已經用塌房的泥土填上了,可總不是個能住人的地方啊?!?
春生爹冷哼:“先不說別出,就是這里,明天也有人要跟我們搶著住了?!?
春生娘更覺堵心了。
琢磨了半天,春生爹猛地站起來,“我去找周應淮,他一定有法子的?!?
老劉頭把他喊回來,“這是朝廷的意思,他周應淮能耐再大還能跟朝廷對著干?算了,明天那幾家人過來后先探探情況,如果真不好相處,那又再做打算?!?
少禹他們很快從鎮上回來了,進門就先去了周家。
傅卿昨天又做了些蘿卜糕,這會兒正好下鍋煎了給他們出。
春生承良家的蘿卜還沒成熟,上次聽說少禹吃了蘿卜糕就饞的不行,今天終于是吃到了。
三個孩子吃剩下最后兩塊,少禹突然把盤子收起來,說要給狗蛋留兩塊。
春生承良兩個有些不好意思,見周應淮跟少禹都在看著這邊,這才擦了擦嘴巴,說起了正事。